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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男人始终都垂眼盯着宋疏,看逐渐泛上薄红的,面若桃的脸,眸色深深,淌的全是意。
宋疏对说了那百媚香,于是江誊终于明白为何要与睡觉,自是甘愿的,但谁又知道解毒之后,还能否得到半分垂怜。
有些人是不能尝的,只是闻闻味道便会叫人上瘾,只恨不得把镶在血里,日夜纠缠。
“不够。”对方的吻太温柔,毒催发的宋疏捉着的衣领,衣袍的小晃悠着表达催促,“还要亲。”
江誊被勾得眼眶发红,次显然要狠得多,闯进的搜刮香甜的津,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之,再没有经验急切起来都是无师自通。更何况心上人样坐在怀里,即便江誊是佛陀,也要为重踏红尘,自甘堕落。
“呜……”
唇齿之间的水渍声简直要传进头颅里,男人却越吻越凶狠,松开环着纤腰的只手,摸上的耳垂反复揉捏,然后扣住的脖颈,低头着粗气颈间白的肌肤。
江誊克制,但从第次见对方开始,就想样埋进的颈窝,如同野兽般不知廉耻、毫无顾忌汲取的香气。
后来光是坐着还不够,索性把人翻个身面对自己,手掌摩挲上了的后背。
个姿势到底有些危险,宋疏迷蒙捧住的脸对强调,“虽唤夫君,但不愿做承受的方,可记得了?”
江誊哪会有意见,囫囵应了声,便带进了床铺之。
垂幔放,衣衫尽解。宋疏平日再冷,冰雪消后便成了勾人的春水,在帐艳色横。而江誊是石头,灼热后变成了的铁,所谓的斯文君子、礼义廉耻通通抛到了脑后,唯有怀枝冷艳清绝的白梅,要把打湿,揉乱,看沾染上晶莹的露珠,从洁白如雪被欺负得绯红,最后竟成了株秣艳的牡丹,冰肌玉骨尽是淋漓春色。
江誊把抱在怀里给运功,宋疏的发披散来,遮掩了些痕迹,然后又被男人撩开,沿着迷人的凹陷轻吻。
“……既唤声夫君,可否不要再找别人?”江誊圈住的腰,姿态恳切,“想要的,都帮拿到……好不好?”
宋疏没声,回过头亲了亲的唇。
……
“此物给。”
江誊从外面进来,手捧了个精致的木匣子,造型有些像剑匣。
“是什么?”宋疏好奇接了过来,打开看,果真是柄剑。
从剑鞘到剑柄都精雕细琢,剑身锋利,成色偏暗红,与原来把柄“赤妖”极其相似。
宋疏拿到手挥舞番,重量比之前的轻了些,反而更加称手,运转起来极其畅,不由觉得惊喜。
习武之人对于兵器的重视程度不亚于性命,无论在何时,哪怕是原来的世界,拿到件衬手的兵器都会叫宋疏兴奋。
“上次不是把的剑折断了么,此物算是给夫人赔罪。”江誊望着,面露笑意,“此剑名‘赤霄’,是去牵机谷为锻造的。”
牵机谷?
听到名字,宋疏暗自惊讶,听到是亲手锻造的就更惊讶了,但不露声色,反而抿起了唇角,“赤霄是什么名字?不适合的身份,还是赤妖霸气。”
“盛名易折,妖字作为兵器之名,难免容易招惹是非。若真不喜欢,自己再取便是。”
“都已经锻成了,还取什么。”宋疏也只是说说,然后目光盯上了腰间那柄剑,“江大侠的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九幽,乃底最深处,更算不得什么好名字。
谁知江誊淡淡笑,“好就好在剑认主,或者说,整个武林只有人能驾驭。”
宋疏不服气,转身就从腰间把九幽拔了来,拿在手里随意挥舞,结果不消两招,指尖便如同被寒冰覆盖,筋骨冷到发疼,连忙丢了去。
“瞧,叫不要碰偏要碰。”江誊也不管自己被扔在上的佩剑,捉住宋疏的手把人拉到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