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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番折腾过后,江誊抚摸着不再雪白的“画布”,故作遗憾,“白梅画不成了,只能画红梅了。”
而宋疏发披散在桌面上,半阖着眼,乌黑的睫被泪水打湿,湿红的唇张着喘息,微微仰着脸,凸现细而雪白的颈,像在等待被撕碎。
“混账,还不你……”宋疏吐句话,抬脚去踢男人,然而在被擒住脚腕时又卸了力气,厌厌,“红梅就红梅,你快些罢。”
“可……”江誊再次俯吻他,唇瓣交叠在,男人裹着他的尖,声音暗哑,“为夫独爱白梅,怎么办呢?”
怎么办?被亲晕了的美人儿哪里知该怎么办,只会抱着夫君的脖子可怜兮兮撒了。
好在男人不需要他回答,只在缠绵相拥时低声对他表白,“夫人就的白梅。”
江誊把他抱去了床榻,覆上去埋进他的发中辗转厮磨,如同陷了温柔乡,许久许久才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