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守心
,他说的做的,怕是无非只因贪图这种事,她在山林间与草木为伍,而他则握金含玉而生,他们原本就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是什么让她产生了错觉呢?他一个皇族贵胄,又怎么可能娶她一介平民之女?她忽然想起藏京氏曾经说过的话,良人却非良配,这在外人看来都是如此显而易见的事,自己怕是疯了才会心有所期。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忽而一笑,伸手握住那阳物,缠绵地抚弄,下一刻感觉到他呼吸一滞,随即又开始凌乱起来。
又如何呢?
予之所期,得失自在,本心自守,不生妄念。
他有一句话倒是没错,她是喜欢的。与他在这床笫之间,除却头一回,他确是并未让她遭过罪,他带她领略了另一个天地的极限之感,原来男女欢合燕好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扪心自观,她确实不排斥,欲望仿佛一洞取之不竭的宝藏,身临其境过的人,便很难再回到从未经受时的无欲无求。
她反客为主,拉下他的脖子亲上来,舌尖扫过他的嘴唇,他很懂得把握时机,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跌俯在床榻上,她的手仿佛细瘦的灵蛇,绵绵游走在他的脊背和小腹上,不知哪一下取悦了他,他餍足的长叹了口气,趴在她的心口上,听她的心跳,“也想我吧……”
眼前是雪白的玉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似乎比原先丰满了一点点,也或许是太久没在一起,他的小姑娘又长大了一些,他坏心地冲它吹了口气,果然听见她轻浅的低吟。
她再牙尖嘴利,可身体到底是诚实的,他分开她的腿,打手探去,果然已湿透了,才要起身覆上去,却被她制止,“你躺下,这回我要在上面。”
见她难得于这事上面主动提要求,他自是无有不应,他憋的都快炸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乖乖躺倒了,“我也没骗你,方才那一下是真疼,这会儿你见是缓过来,可能不能像原先那样好使,还得你再试试。”
她白眼啐了他一口,因外裙还未来得及完全脱掉,只得牵起裙摆分开腿,跨在他腰上,二话没说就要落身,却被他一把掐住腰肢,惊惧急道,“看准了再坐,你真想给我弄废了?”又好一通折腾,才将将含进去。
两人暗自都长出了口气,他扶着她的胯骨,忍住顶胯的欲望,久不欢合,她那里又变得极度紧致,箍的他腰眼发麻,几要失控。
“好了么?”半天不见她动作,他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句。
南漪想的远比做的多,虽不是头一次在上头,可两人太久没在一起,一时仍有些不适应,只觉着底下被他撑得酸胀难忍,哪里还敢动作,只得咬牙忍过一阵。
“涨的慌,疼……”她手掌抵在他的小腹上,垂头低语。
他忍不住揉捏那白腻腻的臀肉,笑道,“所以说,这种事情不好疏旷太久,锈刀需磨,自是一个道理。”
她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缓缓抬起身子又坐下,往复几趟,那交接之处便隐有水泽啧咂碾磨之声出来。
凡事皆是一回生二回熟,她觉着自己渐渐掌握了要领关窍,忽然发觉这种自力更生的感觉甚好,轻重缓急都由自己说了算,而不是任由他摆布,那样虽快意薰然,却每每都有失控之感。
他也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轻摇慢碾,伸手拂落她的衣襟,将那玲珑的肩头与椒乳露出来,见那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轻颤,忍不住揉捏起来,轻喘着,“是不是长大了?”
她正摇得熏熏然,闻言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一时仍有些害羞,她这些日子确实觉着胸口偶尔涨涨的,尤其快到小日子之前那些天,有时碰到都觉着疼,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总是下意识的忽略,可世间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