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叫毕维斯(指j,chaochui)
雌虫一再请求自己清洗被拒绝后,路泽慢慢给他擦洗身上的血迹,浴室里水汽蒸腾,他发现雌虫的手正握紧浴缸的边缘,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每当路泽擦过他身上的伤口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难耐地抓紧浴缸,仿佛不堪忍受的模样。
路泽忍不住问:“很痛吗?”
雌虫胡乱地摇摇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不……不不,谢谢雄主恩赐。”
路泽把他的头发撩到脑后,正经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很痛就告诉我,我准备进入医学院学习,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么严重的伤口。”
雌虫难耐地蹙眉,又强迫自己舒展出一个笑脸,“贱奴很舒服,谢谢雄主……啊——!!”
路泽的毛巾擦过他血迹淋淋的乳头,雌虫几乎抽搐般地叫喊出来。痛苦中又有几分畅快淋漓的味道。
路泽马上反应过来,他似乎误解了什么。
路泽有点惊呆了,“你怎么了?!”
雌虫咬住嘴唇低下头,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水里,只有偶尔忍不住地几声喘息。抬头看了雄主一眼,他“哗”地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扑通地又跪在地板上,额头重重地磕到地上,“请雄主责罚!”
“责罚什么?”路泽更傻了,他有点猜测到雌虫的身体达到性高潮,惊讶于他身体奇异的敏感,却不至于到要责罚的地步。
“贱奴身体淫荡,没有经过雄主允许擅自潮吹。”雌虫的声音闷闷地说,带着几声羞愧的抽噎,路泽感觉他几乎又要哭了。
确实很淫荡,路泽心里偷偷想。
淫荡到路泽甚至感受到一点点尴尬,他只是一只刚刚成年还没有经历生理觉醒的“清纯”雄虫。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雌性,只要碰一碰他就能高潮仿佛不要脸的娼妓。他过去认识的雌虫都很正常,他们玩笑打闹,他甚至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多双雌恋的情侣,路泽还了解过一些关于雌性生理的知识。
但路泽更知道这不是这只军雌的本意。他羞愧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快乐,只有无尽的隐忍、疲惫,以及在刚认识的雄虫面前高潮带来的羞愧痛苦。
这只军雌的状态很不正常,很有可能被迫注射了什么药物。
路泽沉默了太久,以至于雌虫反过身跪下,撅起挺翘的屁股,等待鞭打甚至更加严重的惩罚。
路泽只想原地消失,然而雌虫并不能理解他的尴尬,并且严肃要求,“请雄主责罚!”
路泽感觉说一百遍我不会惩罚你都是没用的,他根本听不进去,眼前雌虫的脑海里只剩下“服从与责罚”这一概念。
路泽还是艰难地重复,“我不会惩罚你的。”
然而这次雌虫非常坚持,路泽也有些不耐烦了,他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不应该把外面的雌虫带回来。
纠结了一会,路泽站起来,说道,“你先自己清洗吧。”
说罢,转身出去了。
只留下雌虫仍旧趴跪在原地。
……
路泽只是想跑出去冷静一会儿,他决定今晚与留在飞鸟座的军雌管家了解一下状况,恐怕靠他一个人无法摸清这只军雌的想法。
路泽去厨房安排今晚的晚餐,两份常规的配置得营养均衡的套餐,他只需要设置完成后静静等待就行。
路泽期待了很久的独居生活没有开头就已经结束,他有些沮丧地点开终端查看交易记录,并且迅速地支付了地下贩卖场匿名发来的付费账单。
尽管上一刻还有些后悔,但他的行动非常迅速。点开了账单下方的联系方式,在星网上添加他们的售后服务。
lu泽:你好,请问你们有给雌虫注射过什么药品吗?
地下贩卖场的售后服务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