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叫毕维斯(指j,chaochui)
是不肯伸进去,“你告诉我,我才让你舒服。”
“乖乖听话,才不会被雄主丢掉。”雌虫努力地回想,这句训导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始终萦绕在耳边,他本来不屑于相信不屑于服从,但是当温柔的雄子把他重新带出去,他不得不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些令他恶心的“规矩”,以祈求雄子把他留下。
毕竟失去了身份、财产以及贞洁的雌虫,只剩下听话了。
“不要把我送回去!”雌虫哭喊出来,沙哑的声音粗砺得像困兽,“求求你!求求你!!”恢复了凶悍的本性朝路泽哭喊。
从他说出“我”而非“贱奴”,路泽只觉得通体舒畅,手指闯进那口蜜穴,仔细抽插,爽得雌虫只能发出一声绵长又沙哑的叫喊。
这一声叫得路泽尾脊骨都酥麻了,不过他没有还没有生理觉醒,还没有踏入欲望的世界,只是觉得脸又红耳朵又麻,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下的雌虫。
似乎是不够深,又或许是方法不对,雌虫始终被吊再欲望的边缘,没办法达到高潮。
“不行吗?”路泽改为上下颠动手腕,拇指揉弄他的阴蒂。
“嗯嗯啊——啊——不行!”他牵着路泽的另一只手指,狠狠地按压自己的乳头,“只有痛才可以,哈,哈,啊嗯!”
路泽抽出手,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幼崽,正忙着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攻势减缓,仿佛要逐渐停下这一场爱抚。
路泽仍然用平静的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雌虫张口欲答时,路泽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拧了一把!
雌虫的大脑一片空白,几次临近高潮却无法发泄的欲潮瞬间冲到顶点,淅淅沥沥地逼水几乎是喷射而出。口水与眼泪流了满面,他根本想不到这个温吞的雄子竟然这么突然地会掐住他的阴蒂。
好一会,溪流般冲涌而出的花汁才停止流淌,雌虫湿着裤子,断断续续地说,“毕…维…斯,我叫毕维斯。”
他汗湿的头发被雄虫捋到脑后,路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我叫路泽,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