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偷袭
气的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回放,这些片段却挥之不去。还有那块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小银牌。
那只脑袋破洞眼球充血鼓起的军雌躺在担架上,他咬着牙放在身边的两只手握紧拳头,已经缺失了痛感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眼中的隐忍似曾相识,就像白荣从他的二十多只雌侍雌奴眼中看到的那样,只是没有了情欲的熏蒸,更加痛苦与坚韧。
他想象不到这样一只流血不流泪的军雌攥在手里的是一块小小地银牌,在情趣用品店里常见的那种,上面还被他的雄主刻着溢满龙爱的话。
他在床上会被肉得痛哭流涕,可怜兮兮地求饶吗?当然这毋庸置疑,只有这样雄虫才会给他怜爱。可几乎被击穿了头颅,为什么没有一句求助呢……白荣甚至责怪军雌,为什么不向身份显赫的他求助,如果他表现得再可怜一点,白荣就能看出他已经不行了,强行让后边的雌虫把他丢进医疗舱。
可是他没有……这只该死的大脑也被击穿了所以无法思考吗!他死前一定还相信着他能撑得住。白荣气愤地在心里责怪起这只雌虫。
……
路泽看着白荣推推撞撞闹起一阵动静,抱怨声低低地响起,都是在责怪白荣这时候了还在耍脾气,五皇子真是不好伺候的。
为了避免情况更加糟糕,路泽把缝线的活交给丹,快步朝白荣走去。
一袋营养液伸到白荣面前,白荣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是被稀释过后的味道。
“你也在?”白荣恹恹地说。
路泽站在他的身前,尽管两只雄虫互相看不顺眼,但路泽没有理会他的不耐烦。
白荣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无法把这件事描述清楚,从未有过的情绪笼罩了他,他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感到气闷烦躁。
路泽已经从同伴口中听了大概的情况,他想他应该安慰一下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白荣,可他想想白荣的作为,不敢相信白荣会为一只死去的军雌伤心。
“它们被运去哪里了?”白荣问。
路泽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会远一些。”远到腐败的尸体不会对驻地造成影响。
白荣懊恼地捂住头,生气地痛斥,“如果他早点告诉我他不行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就算把他放进去,也会有另外一只濒危的军雌死去。”路泽看着无理取闹的白荣,他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每当飞鸟座附近有战事发生,路泽都会跟着后方的医疗队。路川掌管的军团比眼前这只队伍训练有素,运作得有条不紊。可在战场上总会遇到救治不及时的情况,一开始,这甚至会让路泽感到这是他的过错。
白荣也是如此。
“这不是你的错。”路泽犹豫了一会,对这只难得脆弱的雄虫安慰道。
“当然不是我的错!”
白荣猛地抬起头喊道。
尽管嘴上否认,回去用晚餐的时候,白荣坐到了路泽的旁边。想必他对今天的事情是有些触动的。
“我们暂时回不去了。”白荣突然说。
路泽对这件事早有耳闻,“听说消息发不起出去?”
越来越多学生知道这件事,他们都纷纷陷入不敢轻举妄动的恐慌中,只能寄望于学校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