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纠结的看向杨攀：“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家里救我一个人，我爸妈不跟我住一起，行了，就这样决定了，一会儿我们就去厂里把你的行李拿着，等我办完事我们就回去，走走走，程卓，回去了。”

    程卓点头，启动车子离开。

    蒋几人送到厂里后，程卓带着蒋一南拿着设计本离开了。

    两人最先去的是京市百货大楼，找到王主管后和他把合作的事情落实。

    原本程卓还准备了许多说辞，就怕王主管不满意提出的条件，结果刚说完王主管立马同意了，甚至还要拉着两人去家里吃饭，弄得蒋一南和程卓十分不好意思，好说歹说才让王主管放任。

    走出百货大楼后，蒋一南深深吐出一口气：“没想到王主管这么热情，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特别严肃的人。”

    程卓笑着点头：“估计今天高兴吧。”

    “欸程卓，你说我们提的条件和小贺的一样，小贺也就算了，他有些事情考虑不到，可王主管工作了几十年，不会想不到，怎么答应得比小贺还痛快啊，甚至价都不还一下，我听他答应我都惊讶。”

    “很正常，因为他知道我们的条件并不是狮子大开口，更能想到长远的以后，稳赚不赔的生意，相信他早就想清楚了，当然，说不定也有一些看在你面子上，好了，我们先回厂里，打电话通知一下J市和S市那边，争取早点把合作落实下来。”

    程卓揉了揉蒋一南头发，牵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身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目光深沉中带着释然。

    给蒋一南开了门，随后程卓走向另一边打开驾驶位的门，彷佛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一个方向，结果那里空空如也。

    “程卓，看什么呢？”蒋一南见程卓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不由疑惑。

    “没什么，”说完程卓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汽车离开有一会儿后，肖城的身影从一侧角落出来，一直没有挪步。

    “既然那么喜欢，当初就该多多争取，人家现在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别再想了。”

    声音从背后传来，肖城像是知道是谁一般没有回头，良久才低声道：“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人的一生总有许多不如意，重要的是向前看，别停在原地，否则迟早被淘汰，哦对了，你家里不是前段时间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么，怎么没见你带出来看看？是不满意？”

    “我爸妈很满意，王主管今天不忙？”肖城转身面向来人，脸上平静淡漠。

    王主管晒然一笑：“有什么好忙的，现在合作也谈下来了，得空把你拿对象带来玩儿，我请你们吃饭啊。”

    肖城跟在王主管身后走着，快转弯的时候回头又看了眼蒋一南程卓之前的位置。

    这边蒋一南和程卓回到厂里，杨攀老郑两人还在办公室等消息，看见两人回来顿时起身，特别是杨攀，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了？”

    见程卓和蒋一南板着个脸，杨攀心里咯噔一声，以为王主管提了不少要求，又担心几人心情不好，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事，说吧，是不是提了不少要求，其实我也有心理准备，都说那个王主管是个人精，指定难为你们了吧，没事啊，要是他要求过了，大不了咱不合作了，又不是缺他一个。”

    说完还安慰似的拍了拍程卓的肩膀。

    蒋一南最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不停抖动，在杨攀疑惑的眼神中缓缓说道：“刚刚我们逗你呢，喏，合同签了，款式也选好了，你们看看。”

    杨攀直接将合同强在手里翻看，看见里面的内容没有改变后顿时惊了：“这，这，这时直接同意了？没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