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柒
季节干燥,多喝水!”
李思诚在旁边噗哧笑了,张霈说:“甭乐,以后你也逃不了这紧箍咒。”
下午两点半,张泽准时来家里接张霈。
两个人跟李思诚道别后下楼上车,张霈拉开车后门顿了顿步子,还是上了车。
张泽没说话。
车开出小区上了街,这会儿正堵车,车前车后滴滴喇叭声不绝于耳。今天太阳刺眼,大厦反射刺眼的光......张霈嘴唇有点发白。
“喝水吗?”张泽突然问。
张霈说:“不用。”
旁边有辆车一打方向盘在隔壁车队加了个塞,张霈猛地绷紧身子,心咚咚跳,太阳穴突突疼,张泽从车内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等过了这段堵车地段进了外环,这条路几乎没人。
张泽慢慢把车停了却没熄火,握着方向盘说:“坐副驾驶这儿来。”
张霈侧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
张泽没回头,放缓了语气:“听话,到前边来。”
张霈说:“不用。”说完就想吐。
张泽一时没说话,车内安静了叁四秒,他解安全带下车绕到后座,把人从车里拽出来带到路边:“吐。”
张霈一阵干呕,她中午没吃什么东西,吐的全是胆汁。
张泽递瓶水过来,她不断漱口。
过了好一会儿恶心劲儿才下去,张泽看她脸色好点了,语气不咸不淡的:“跟谁置气也别把自个儿气死。爸拿你跟宝儿似的,妈生了小的也不忘回回打听你,身子糟践透了伤心的是他俩,还有你那徐淼。犟脾气之前先想想该不该、值不值。坐那个位置有阴影就别坐,你心拧,身体可不拧,糟蹋自己身体算什么本事?”
张霈一时没说话,过会儿倒是笑了:“就是,糟蹋自个儿身体算什么本事。”
她转身坐进副驾驶,张泽的左手一直插在兜里,瞅着人上了车,暗骂一声小兔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