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n肚少年被父亲caogan,蓄意勾引从未见过面的舅舅(彩dan:被发情的老虎tian舐jinru)
接推开了院门,根据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一步一步而去,每走上一步都觉得心中震颤,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小小的人儿又怎能知晓世间之事?可恨的自然是那引得他沉浸在此道之人。
“痒!骚穴好痒!爹爹,求求爹爹给晓晓止痒!”淫词浪语愈发的清晰了,青年握着自己的刀柄,一时有些无法决断,这样又骚又浪的人,若是按照他们以前的家规早就除籍并处死了,可里面的却是自己唯一的血脉亲人,他只要一想到去世的姐姐就无法下手,若不是姐姐带着他逃跑,他怎么可能等到林家平反一日?更何况若不是带着他,姐姐又怎么会流落山村做了一个乡野村夫的娘子?现在十二年过去,他之前凭着不要命搏杀敌军以及新皇登基被施恩,姐姐却早已香消玉殒,而“姐夫”却如此禽兽,与亲子乱伦。
“晓晓乖,别胡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住的。”带着几分沉稳的声音带着疼惜,季雄也确实无奈,他本来素了多年之后和小少年胡闹了一段时间,刚开始发现怀孕还心惊胆战,生怕前半个月几乎不间断的操穴会对孩子有损伤,作为年长的那一方本来就要更加体谅毫不了解导致被自己改变了观念的小少年,加上也稍稍有些疏解,所以才能抵抗住少年这三个月来不断的求欢,过去一天之内他们都在不间断的操穴,理智回笼之后,他自然是不肯了。
他是知道怀孕期间不是那么适宜承欢的,而且少年这明显不止一个,自然更加的小心。
林斯年站在门口,他没有敲门,毕竟主人在房间白日宣淫呢,哪里听得到他的动静?
“晓晓才不会那么没用!”少年觉得自己被小看了,连老虎的他都承受住了,那可是大半日的操弄,“晓晓只想爹爹的大肉棒一直操晓晓,好不容易晓晓听话的等了三个月,爹爹却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的每天都要操晓晓,才回来就不喜欢晓晓了……”
少年偏过头,气鼓鼓的样子,“爹爹若没有打死那只老虎便好了。”
季雄脸色一变,啪的一声打在小少年白嫩可爱的小屁股上,“你还想生老虎崽不成?要不是爹爹打死那只老虎,你还想活着见爹爹不成?”
“就生!就生!生个小老虎和大老虎一起肉晓晓的淫穴和骚穴!”林斯年经历了少年时期的家破人亡,见遍了人情冷暖,性子早就不如以前的温润如玉了。从他后来的行为也能窥见一二,直接杀死了季父也就罢了,只是通过人牙子买了季晓、好声好气的养着不说、却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的县城公子家,也是连个活人都看不到了。
他的性子早就已经扭曲了。
林斯年再也忍不住,徒手劈向门栓,却扑了个空。
却原来,他们连门都没锁。
门外传来的光亮让被季晓的描述的完全受不了所以已经大开大合再次操弄儿子的季雄稍稍恢复了理智,他迎着光亮看着门口站着的人,男人和季晓有三分相似,只是季晓更加的精致,身上更是带着浓厚的媚气,所以才让那张本该有五六分相似的脸上的相似被模糊,再加上青年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把这份相似更加的冲淡了。如今,青年手握刀柄,那双沉的要命的眼睛直直的落到了他怀中的少年身上。
小少年沉浸在情欲之中,黑色的长发被汗湿,零散的搭在少年白皙的身体上,身体上除了黑色的发丝,那被猎户
各种揉捏啃咬的红痕更是遍布全身,唯一免遭荼毒的就是那微凸的小腹,即使是正在大力的操干,季雄也下意识的护住了少年的肚子。
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过于淫糜,少年甜腻的喘息更是压垮林斯年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微扬的肉棒瞬间胀大。
“爹爹,爹爹快点!把晓晓插坏啊啊啊!”少年张大了双腿,正一开一合的粉嫩花穴流着透明的淫液,以林斯年的眼光,能够清晰的看见少年被操的艳红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