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创业
样本——有广告部经理、别克车经销商、法官、人寿保险员、抵押贷款员、铁路律师以及美国汽车联合会分会总裁等等。巴菲特会拿着一盒六罐装的百事可乐出现在大家面前,还会讲一些笑话和故事来供大家消遣。
他从不提到自己赚钱的事情,关键在于他根本不去提,他打得如此激烈,就仿佛他不是用股票和债券而是用将牌在工作。
巴菲特不愿失败,他不下太高的赌注,也就是说一点只计1美分,除非他认为他们这方有优势,他像对待25美分一点的牌那样认真地去打。
巴菲特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打牌的方法,他会盯着一副牌,然后像一部机器那样计算点数。“他不带任何感情,”詹姆斯。科列,一位律师和偶然的牌友说,“它对他来说是数学。”
在打出第一张牌之前,巴菲特会计划好整个牌局,筛去可能出现的坏机会。凯。克特尔,一位人寿保险员回忆说:“沃伦总是坐在那儿想呀想,直到他想清楚整副牌中每张牌都在谁那儿为止。我带我父亲去玩过一次——他几乎快疯了。”
巴菲特却一直是如此地严密分析——不同寻常地严密。表面上看起来他情感的摆钟没有别人摆得那样远,没有什么力量促使他表现出一种情感;如:愤怒、沮丧、莽撞,或是其他超出于他惯常的浸透着百事可乐的饱满精神的情感。他总是很具逻辑性,而且脾气温和,总在同一条弧线划定的界限之中。
巴菲特对苏茜非常依赖,由她来付帐,照顾孩子,操持家务。凡是他范围之外的东西,都是由苏茜来处理的,特别是,苏茜使沃伦避开了他的母亲。
甚至在成年之后,每当他看到那老太婆,他都会战栗或变得沉默,陷入一种令他束手无策的痛苦中。他极力避开她,在全家团聚的时候,他会在用餐完毕之后借口说他要“小憩片刻”,然后退身而去。
有一次,当利拉要离开时,她和她的儿子经过一条大厅的通道。当她想和孩子吻别时,沃伦转身走开了,剩下他妈妈满眼泪水地留在那儿。但是除了这种很少机会的相遇外,苏茜总是护着他,替他挡驾。苏茜会去和利拉谈话,这样沃伦就不用去了。
沃伦对苏茜的需要是可以察觉到的。一次,他们在华盛顿拜访他姐姐多丽丝时,苏茜在早上6点的时候被一阵钻心的憩窒炎痛醒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尽管苏茜是病得很重的人,她还在极力安慰沃伦。沃伦对医院怀有一种极大的恐惧感,因而看上去显得比她更无精打采一些。
即使在平平常常的一天,当苏茜走进房间时,沃伦的脸都会为之一亮——是他情感的流露。她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帮他系好领带,坐在他腿上,紧紧抱着他。她是他的支柱,有可能是指苏茜对他童年经历的抚慰性的探寻。
沃伦有一次宣称“苏茜一根根地清除了荆棘”。而苏茜提起沃伦的时候,仿佛他是一个脆弱的孩子需要她的保护。她会对孩子们暗示,他有些方面是他们所不知晓的——而只有苏茜才对此了解。
他们俩非常互补,沃伦是专心于自己事业的人,而苏茜则愿意结识无穷无尽的密友和寻求安抚的人,比如正在闹离婚的朋友,与亲戚不和的邻居等等。就仿佛奥马哈任何遇到麻烦的人都坐过苏茜的“长凳”。她不止一次地与侍者或侍女谈得非常投入,于是她在离开餐馆时留下了他和她的电话号码。
苏茜决心不让巴菲特过着单调的生活。举个小例子说,他们加入了一个“美食烹饪俱乐部”。在这儿,一帮夫妇们会一个月吃瑞典肉丸,下一个月吃法国油煎薄饼。但是,每次沃伦都会开心地请求主人给他做汉堡包吃。他喜欢固守熟悉的东西:同一座城市,同一种食物,同一种单一想法的追求,他固守着那条弧线。
在宴会上,巴菲特夫妇表现截然不同。苏茜会去整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