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到华盛顿
的争议。
在一次典型的评论中,马尔说:“我不是不同意他的意见,价格的确太高了。
同时,从个人的角度来看,主管们都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巴菲特。和其他人一样,西蒙斯也曾踏上过前往奥马哈的旅程。这趟行程总是一成不变,包括一顿牛排晚餐,去巴菲特童年常去的老地方走一趟,还有倾听一席巴菲特的智慧之谈。“
在《邮报》的董事会会议上,巴菲特很少说话,但偶尔也会插上几句。
在一次会议上,一位致力于寻找投资新领域的年轻人,工商管理硕士杰弗里。爱泼斯坦对每位消费者在传媒和娱乐工业部门的花费作了一番概述。他指出,家庭娱乐的数目达到了50亿美元。
巴菲特抬起浓浓的眉毛足有3寸之高:“50亿,这数字很有意思,”他说道,“这意味着如果美国有2000万十几岁的青少年的话,那么他们每人每月在录像上都要花费20美元。”这就是他的脑子运转的方式,数字,数字。
一下子就很清楚,爱泼斯坦的数字即便是真的,也是经不住推敲的。不用说,①《邮报》没有涉足于录像业之中。
令人吃惊的是,在巴菲特的董事会任期中,《邮报》几乎没有任何大的
① 这些数字是建立在商店进货基础上的,这就大大高估了实际的购买水平。不到一年,录像业的大王阿特
里被损失所震惊,这个行业出现了危机。
作为,整整11年中,他开办了体育杂志而后又关闭了它;他在华盛顿卖下一家报纸的同时又在特伦顿买了一家;他还在蜂窝式电话和其他领域中占有很小一份份额;但他们中的一部分又被陆陆续续地卖掉了。和从前一样,98%的利润“依旧来自于《华盛顿邮报》,《新闻周刊》以及4个电视台”。
与此同时,《邮报》的收入稳定在12%左右,这个比率并不可观。唯一显著的变化是它赢利能力得到了改观。1974年公司每1美元销售额的营业利润为10美分,而1985年时,达到19美分,股权回报率也翻了一番。
当然,如果没有巴菲特的话,在这场报业大战中,《邮报》就会早已取得胜利。他对它电视台赢利率取得翻一番的业绩也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直到赚得利润之后,他最主要的贡献才姗姗来迟。巴菲特灌输给格雷厄姆的是一种以股东为导向的考虑企业问题的方法,而在此时,传媒公司们都争先恐后地忙着抢占地盘。他始终提醒他们——和多年前在纺织厂外面对肯。察思说的话一样——企业规模并不是目标,而对股东的回报才是目标。
机会纵然错过了,但是他把 《邮报》从企业真正的悲剧中挽救了出来,这悲剧是指把本应属于好企业的利润扔进了业绩糟糕的企业之中。
在巴菲特的劝说下,《邮报》用它的超额现金收回了价值750万美元的股票,也就是总股数的40%,净赢利增长了7倍,而每股收益率——也就是每块馅饼上的奶酪有了成10倍地增长。
当然,那几年整个传媒界的公司都很兴趣,但是就巴菲特所认可的唯一尺度——利润转化成对投资者的回报——而言,《邮报》在整个领域里独占鳌头。
试想一下,这几年里,从1974年到1985年,《邮报》为股东平均每一美元的资本挣到了可观的23美分,而大都会公司和时代明镜公司的业绩为19美分,尽管还过得去,但也略显逊色。
《邮报》的股票以年复利35%的惊人速度不断增值。加上红利,整个年收益达37%,大都会公司是32%,而时代明镜公司勉强是24%。《邮报》比它们都做得更好一些。在1985年底巴菲特即将离开董事会为止,伯克希尔所做的1千万投资已经升值为二亿零500万美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