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公开与私下
股票,就连走路时也喋喋不休。巴菲特的朋友经纪人马歇尔。温伯格曾建议不要在伯克希尔股价为77美元时卖出,说还会涨,当股价到了105美元时他还是这句话。巴菲特的另一名老朋友亨利。勃立特也总是人云亦云地向别人介绍伯克希尔的前景。当股价涨到1700美元时,他有点慌了,于是卖掉了他妻子的股票。
按说,买伯克希尔的股票不是为了卖了,是让巴菲特安排,而不是自己拿主意的。但股价得异乎寻常地高,人们都不知所措了。雷诺兹证券公司的董事长凯斯。威林曾以40美元伯克希尔的一些股票,后来又在43美元时买了些。当股价达到50美元,他就等着价格回落了。可他等了又等……最后在3000美元时再买些。
巴菲特有个几十年的老朋友,他总忍不住分析一下巴菲特死后股价会怎么个下跌法——每股跌1000美元?还是2000美元?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巴菲特的健康状况成了关系金融状况的一个因素。在一次年度会议上有这么段对话:提问者:巴菲特先生,我一直想买伯克希尔的股票,但不得不考虑您个人会发生某些事,我可承受不了意外风险。
巴菲特:我也承受不了。
巴菲特在家中的角色也很模糊。他有几次书信体年度报告是假想给他姐姐罗伯塔写的。可他们在一起时,他对她又敬而远之,罗伯塔住在加利弗尼亚,她很清楚地不想干涉她兄弟的事,因此在问他问题时十分简洁。
她发现他的回答绝对是“很棒的”,但她不像与“其他人谈话那样”与他交谈。她说,她明白“随意插话”是不合适的,因为“他得重新回到原来的思路上,他有专注的习惯,干什么都认真专一”。
巴菲特承认他在公众面前和个人生活中表现得不一样。用他的话就是在家内向,在大街上外向。这点从他的女伴中就可大体反映出来。苏茜是巴菲特多数社会活动的女伴,如在格雷厄姆他们的研究会上,在伯克希尔的年度会议上或与朋友们一起在纽约和加利弗尼亚度假。
苏茜也是个十分外向的人,她虽已住在旧金山略为简朴的小房子里,但也不常在家。当她的孩子们或朋友需要帮助或生病、病危时,她会二话不说地陪他们几个星期,直到事完为止。当她在奥马哈的朋友贝拉。艾森伯格,
一个爱滋病幸存者,想去看看她们的老朋友时,她什么也没说,就陪着她到处乱飞。也许是因为她到过许多地方,热衷于人口控制,包括跋涉到印度、土耳其和非洲。她自己说“我的日子是在天上过的”。她也照顾旧金山人,曾把一个爱滋病患者领回家护理。她后半生的游牧生活不是为家庭或自己的小圈子度过的,而是为所有需要她的人——包括她丈夫。“奇怪的是,”巴菲特的一个朋友评论道,“他仍然爱她爱得发疯。”
他在奥马哈的伙伴阿斯其德也很少参加公开活动,这点与巴菲特在奥马哈时一样。她每天早上都去当地的动物园照看植物,人们可以看到她穿着牛仔裤和毛衣在那儿挖土。她和巴菲特都不常参加社会活动。巴菲特在家时,常呆在起居室边上的他的“小窝”里,那儿曾是全家人晒太阳的地方,放着他的书和文件;还有一个大电视。他的伙食也很简单,常常啃火腿三明治或是对着盒子吃香草冰淇淋,早饭也是如此。这种平静的气氛让阿斯其德觉得舒服,她的童年太不稳定了。有一次节日聚会时,沃伦的姐姐多丽丝冒冒失失地问她和沃伦到底是怎么过的,阿斯其德脸红了,说沃伦是“一起过日子的最好的男人”。
巴菲特很希望凯威特广场的第14层能安静点,朴素点,他称那是伯克希尔。哈撒韦的“世界中心”。尽管他的公司十分富有,但共只有11个人:两名秘书,一个出纳,三个会计师,一个贸易商,一个财务主管,一个保险经理,格拉迪丝。凯丝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