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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风,大人也一样」,魏喜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儿媳妇,
「那你说给孩子揉推腹部好吗?」离夏问道,「给小孩子的话,推拿一些穴位的话还是不错的,这个你也可以参考一些书籍,对了,你上网不也可以查找吗,这个倒是可以的」老人说完又补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问问中医大夫,这都没问题的」,
「恩,爸你懂得还真不少,别光顾着和我说话,趁热喝了」离夏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说道。
魏喜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儿媳妇聊着孩子的话题,这一聊啊还真是没完没了的,看了看表,都快二十二点了,老爷子急忙喊停,他让离夏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然后离夏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离夏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惊愕的面孔,离夏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进了浴室。
魏喜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儿媳妇提到昨晚上的事时,本来埋藏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魏喜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雾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溅起了片片水花,离夏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在哗哗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
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离夏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当她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离夏弱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婴儿在家中,顾忌的问题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等的难受。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热量。
离夏上班的时候,穿着单位统一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上套着肉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
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离夏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