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看她。

    她点完了菜以后，装作不经意的环顾四周，却发现那个熟悉的人站在外面，隔着玻璃与她相望，旁边还站着神色难辨的刘文浩。

    她惊讶的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顾言曦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

    没错，那两个人还在那里，不是幻觉。

    外面的刘文浩看着里面热热闹闹吃饭的人们，肚子“咕噜噜”的响起。饥饿让刘文浩有些沮丧。

    但是上司站在这里不动，他也不敢动。但是刘文浩实在看不出来上司站在这能对追副总有什么用。

    刘文浩小心翼翼的问：“总监，我们站在这干什么？”

    苏瑾鸿板着张脸，说出来的话却可怜兮兮。

    “让她内疚。”

    刘文浩：“？？？”

    对不起各位，我的上司可能是位幼稚园的小朋友:)

    刘文浩：“可是你站在这她不知道啊。”

    苏瑾鸿：“不。”

    “你不知道视线是能被人感知到的吗？你在背后长久的凝视一个人，他会有感觉的。”

    “你看，她看见我们了。”

    刘文浩：“......”

    苏瑾鸿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