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轻一抖,那里面的粉尘便簌簌的洒落一地。朱九
真顿时急了,叫道:「无忌弟弟,你……」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这也叫盐?你连刮盐也不会幺?刮了那幺多石粉进
来,怎幺吃?」
朱九真心一冷,暗想:「果真……」当时刮盐的时候,她也注意到石粉参杂,
只是石壁上盐晶太过轻薄。假如要只刮下盐的话,不仅力道要控制的恰到好处而
且速度会非常之慢,当时她满脑子都是蟠桃和鱼肉,便怀了侥幸的心理,没想到
终是搬了石头砸了脚。
朱九真呆呆立在原地,一种失败感带来的委屈涌上心头,不由抽抽噎噎的哭
了起来,顿时俏面梨花带雨。张无忌只是微带讥诮和快意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终于,朱九真忍住了哭泣,咬了咬嘴唇,说道:「那把丝帕还给我吧!我…
…我再去刮,明日我再来……」
张无忌拿着丝帕,放于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却揣进了裤子里。
朱九真顿时大急,说道:「这丝帕是我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是我的了。」
朱九真又怒又羞,这方丝帕在谷外虽是平常之物,如今却是她的珍宝。她生
性爱洁,在发现水潭之前都用这方丝帕沾着露水雨水净身,乃是极为私密的物件,
如今却被张无忌嗅了,而且没收了。
张无忌鼻腔内仿佛仍然萦绕着那丝帕上无法言喻的馨香,仿佛身子都轻了些。
他看着眼前六神无主的朱九真,一股快意忽地油然而生,一个魔鬼从心中爬出,
不禁有些嘶哑的说道:「要幺再让我抱一下,我给你吃的?」
朱九真顿时如恶狼面前的小白兔般,瑟缩的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尖声的叫道:「不……」
张无忌见朱九真蓦的如此失态,微微吓了一跳,不禁也有些心怯,便道:
「不抱也可以,那你去帮我割草。」
……
看着朱九真高挑纤瘦的背影,以及那款款摆动的细腰丰臀,张无忌不由又想
到昨夜里的那一幕,两瓣蜜桃般挺翘的臀丘,浑圆无比,雪腻异常,在如水的月
光下闪着玉润的光泽,一道清亮的水线从朱九真胯下射出,划出弯弯的曲度……
转眼日已偏西,到了子时末。
张无忌手持一柄尖尖的木枪,立在水边的大石上,如雕塑般伫立不动。半晌
后,一群长长的白影从水潭深处慢慢向岸边靠来,张无忌手臂一挥,那木枪化作
一道流光扎入水中,顿时水面激起大片水花,一条长长的白鱼被木枪扎中,浮上
水面。
这几个月,随着张无忌不断的捕食,原本毫无戒心的白鱼也变得精明起来,
很少再游到岸边。幸好张无忌练了九阳功,兼随猴群每日在树上跳跃嘻耍,臂力
已是非凡,白鱼虽不靠近岸边,离岸十丈左右却终能被他投中。
夕阳西斜,炊烟袅袅。猴群早已吃饱,回了石崖。
已初具规模的小屋前,一个土灶上架着半尾白鱼,已被烤的金黄,脂香四溢。
朱九真鬓乱钗斜,一手持着断剑,一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堆枯草,对张无忌怯
怯的道:「无忌弟弟,你看这草可够了幺?」说着,她偷瞟了一眼墙边老僧入定
般的白猿,双目便被灶上的白鱼牢牢吸引,再也移不开,嘴里不断吞咽着口水。
张无忌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的皱起,说道:「这哪里够?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