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EVA的每一个角度都美。

    照片散落了一地，被相纸定格住的EVA会永远这样美丽下去，沐未央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感觉到快乐，她做了那么久的模特，被闪光灯包围着，知道在镜头前很快乐，但是不知道拍摄的人一样能从中得到满足。

    她无比渴望去做一个摄影师。

    模特的生命本来就短，她不能一辈子都做下去，以前沐未央对自己未来的打算是过一日就算是一日，在光鲜的日子里过完她绚烂的青春，再在青春年华逝去的时候思考未来。

    现在，有了自己的打算。

    在照片背面写上日期和地点，怀孕十三周，然后钉在墙头。

    很快，这面墙上会钉满照片，这里会留下时光的痕迹。

    “以后，这里放小孩的照片，这里放你的，好不好？”沐未央回头对EVA说，进入EVA眼睛里的是她天真的笑容，和那满墙的照片，无数张照片里的自己都在笑，那么快乐。

    被她的快乐感染，EVA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陈墨染不爱那夏天，但是夏天要过去了，却也是惋惜的。

    想着明天就是国庆，火热的九月份过去，十月份一到，大约就算是秋季了。

    夏天，好像没去过海边一趟，没穿着泳衣在咸咸的海水里泡的发白，也没有在阳光下晒的焦黑，就感觉好像这个夏天是不完整的，是留下了小小的遗憾。

    在夏天的尾巴去南京，看看古都，也调剂下风景。

    柳夏年说要去约会，一约会就坐飞机去那么远的地方。

    陈墨染斜坐在飞机座上，靠着身边的女人，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像一只没事干又不想睡的猫，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像铺在地上的大片大片的云朵。

    “请问……”漂亮的空姐弯下腰问她身边的柳夏年，柳夏年要了两份矿泉水。

    “我在想沐未央她们现在在做什么？”陈墨染的脑袋靠着柳夏年的肩，缩成一团，话是对着窗户说的，但是陈墨染知道，柳夏年一定听得到。

    “她们过她们的日子，你的心放我们的日子就够了。”柳夏年放下手中的书本，偏头对陈墨染手。

    松软的头发把一张脸遮去了大半，陈墨染红润的脸庞说明了她的气色无比的好，肌肤细腻白嫩，像刚剥开的鸡蛋，是那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