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吹箫
?望向旁边那人,发现他正在看她。
他的眼眸变得无比深黯,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乌云翻滚,光影瞬息万变,浮动着暗暝的气息。
不再多话,他大手一捞,把她拽进了怀里,走了几步,把她抱到一处稍高的地方,让她可以和他平视。不知是退潮还是他们的位置变了,海水忽然变浅,降到了大腿以下,两人的下身靠在一起,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轻起伏,腿间起了某些变化。
两人接吻,互相抚摸身体,很快,她被他挑起了情绪,情动不已,细声嘤咛,想要更多。
他一把抓上她的乳,掌控在手中,不停搓捏、按压。不满足冲浪衣的阻隔,如同隔靴搔痒一样,他像剥蛋壳一样把她也从冲浪衣中剥了出来。
身上的束缚被他扯掉,内心的束缚也被他全数斩断,王者之剑,削铁如泥,斩尽了世间的懦弱和虚伪。
没有欺瞒、没有伪装,诚实的面对自己,不用惊慌、不用逃避,即使黑暗、即使可怕,也是真实的自己。
中了毒、迷了情、乱了心,不用去天堂那么遥远的地方,她和他,选择在人间堕落。
她被情欲逼红了眼,拉开他的冲浪衣,粗鲁地帮他脱掉阻碍,慌乱中,衣服坠进了海里,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双手狠狠抓上他的后背。
他的舌一直往她嘴里压,碾在她舌根部,好痛,也好爽。她扬起头,不断吞咽他的唾液,一股甘泉的气息淌进了喉咙深处,带着一丝海水的味道。
他们吻得又急又猛,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杜蓓琪略微偏头,急急喘气,他的唇来了她的颈脖。
她学着他的样子,伸手覆上他胸前的凸起,绷直了大拇指,左右横刮,然后围着一个点绕圈,她听到他抽气的声音。
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她俯身,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上下舔弄,像他以前对她做的那样。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抖起来,感觉她的舌带着倒刺,舔得他又痒又痛,一股酥麻感从胸口升起,慢慢扩散到全身,每一条神经都在欢呼,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分身硬得像铁一样,他却不急着发泄,伸手穿进她发间,按在她头上,闭眼享受她带来的星级服务,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十九世纪威尼斯画家弗朗西斯科·海耶兹,他画的那几幅OralSex的画。
以前的他,对这种情色作品向来不屑一顾,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有点意思。那几幅画,全是直白的黑白图像,简单几笔,勾勒出了男女口交时的迷乱场景。
也许,欲望本身,就是这种色彩,黑白相间,带了一些灰色调。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很肤浅的,臣服于原始的冲动,黑白明晰、简单明了。
没有那么繁琐、没有那么复杂,男人们遵从内心真实的想法,质朴的、粗鄙的,对于情欲的呼唤。
她的唇碰触他的胸肌、腹肌、肚脐,柔嫩的脸蛋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暧昧地摩擦着。最后,他坐在了岸边的岩石上,她跪在海水里,半拱着腰,趴在他腿间。
她的舌爱抚着他的长茎,来来回回舔舐、反反复复勾挑。像在吃棒棒糖,陈景恩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
然后,她含住了他的前端,逗弄了一阵,慢慢把整根吞进了嘴里。柔软、湿润,宛如一个温暖潮湿的国度,一片热情激荡的洋流,他徜徉其中,热血沸腾。
几个月不见,她oral功夫大进,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了。
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来穿去,像在按摩她的头皮,黯哑的声音响起:“这么会blowjob,练过?”
她嘴里含着巨物,无法回答,抬起眼,动情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上次从贾斯珀回去后,她在网上买了道具,还下载了成人短片来看,专门学习如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