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叶聆找到人，即便游泳，看似也已游完了，傅昕渝正坐在泳池侧的休息椅上擦头发，他穿上了酒店提供的丝质浴袍，浅黄底上印着大片粉绿的叶，叶聆路走来看到少同款，除了黄还有白款；他面前站着位量很高的男，同样穿着相似的浴袍，材清瘦，头灰的头发，浅碧的眼睛，正是艾什。

    艾什正对着叶聆，傅昕渝是背对，叶聆上前打招呼，这才发现傅昕渝衣服穿是穿了，衣带没系，松松敞着，艾什大神在前，顾上寒暄，叶聆满脑只想把衣带给他系上。

    “你真年轻，和昕渝样。”艾什的通用语听起来有奇怪的腔调，艾什看着也很年轻，和他的实际岁数相比，岁月没有在他上留太多痕迹，他年近十，看起来过十多岁，淡的眼眸温文尔雅。

    艾什神认真询问项目，叶聆回答，提及犹清正在路上，艾什微微头：“等他到了，再谈。”

    “请允许我失陪，我上去，换衣服。”艾什看了看两人，转向叶聆嘱咐，“随时找我，我的房号是1501。”

    “好，待会见。”叶聆笑说。

    艾什背影看见了，叶聆才转回来，这次见面，傅昕渝脸上的神采完全恢复了，又是叶聆最熟悉的样，烦人，大写的烦人，说话也存在烈。他特么就能把衣带系上吗？！好，他动手系了——系上了，叶聆用力闭了眼睛，再睁开，终于觉自己嘴回来了，“你是要我们和艾什合作？艾什属于复星，也是复星，如果谈成了，你打算直接解约还是挂名？”

    傅昕渝说：“没想好。”

    我信你个鬼，无奈这个人说了算，他说了算，问也没用，倒是另有些慨，“什么项目吴忆能，艾什能啊？”叶聆小声嘀咕。艾什经验丰富，为人正派，论成果论人品都会逊于吴忆，答案其实很简单，复星会对外寻求合作的自研产品，唯有朝星。

    ……真的要再立项了吗？这个系列研发的代价太大，上代还是朝星，上市时间算算距已有年。从开始复星每推新品的宣传堆人追问：朝星朝星朝星呢？到现在无人询问，“复星拿勇气再了”，有人说。

    傅昕渝唇角微弯，眼睛也跟着弯了弯：“想知？”

    叶聆：“……”

    “为什么你没来复星？”傅昕渝问。

    “……你觉得是为什么？”叶聆反问。

    “因为……我？”傅昕渝凝视着他。

    然呢？因为性格温和的江繁学吗？他是叶聆见过最有天赋的人。还是因为宽松的研发氛围？真正流的产品设计团队？叶聆脸“你问的什么白痴问题”。

    “去我房间吧，等你过去。”两厢安静，过了会，傅昕渝开说。

    叶聆头。

    艾什住的间和傅昕渝间格局样，有间卧室，另两间是艾什的两位助手，天去海滩上了，听说有工作提前回到了酒店，叶聆和犹清敲开房门见到的是个人，先介绍后交流，没什么说的了，叶聆和犹清借去阳台上吹风，留空间让他们交换意见，犹清：“这都多少次了，要后续我们自己吧。”

    叶聆：“好，你自己，我先走了。”

    “……”犹清：“你见到傅昕渝了？他怎么说，和艾什怎么个合作法？复星会会退？”

    他说……没想好。叶聆：“他怎么想他也会告诉我啊。”

    “也是。”复星退项目有违约之嫌，肯定会提前告知他们，到时还得谈解约条件，犹清伏在了走廊栏杆上。

    艾什助手请他们去，艾什说明天为他们引见位投资人：“他是我们重要的位合作伙伴，我希望你们能和他见面。”艾什说得慢条斯理。叶聆和犹清对视眼，这是……要谈合作了？

    “能否晚约见这位先？”犹清说。艾什摇头：“他明天抵达，两位明天有别的安排？”

    “我有，我师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