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与求饶(h)
的心事。
程琅的脸在他手里躲不掉,她哭的更惨。
太像小孩了。
“你这样端着怕是一辈子都潮吹不了。”他说。
程琅睁开眼:“谁要——潮吹啊。”
“不爽吗?都爽的求饶了呢。”他想起了她求饶的样子,实在迷人。
程琅哭的更大声了:“不爽。”
“好了,我的错,应该提前和你商量今天要不要搞这么大。”他哄她。
这是什么话?人话吗?
她想推他,可是腿软手也软:“我讨厌你。”
林家砚亲她口是心非的嘴:“叁十分钟后继续讲课?”
程琅眼泪巴巴,还在生气,可是她又不能因此选择不上课。
“可是腿软,能不能在床上买了小桌子?”
“能是能。”林家砚也惯着她,什么要求都依,“但是真要在床上教课,我怕你受不住。”
她又气了,踢他:“你是不是有病!”
林家砚嘴角挂着笑,握着她的脚踝:“床单脏了,抱你洗洗,等会上课?”
她也看见了床上的一大片水渍,脸发烫,被他抱着:“你下次别那么弄,我不喜欢那样。”
他把她放到浴缸里,提前已经放好了水,热水没过她的身体,林家砚拿着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真不喜欢?”
程琅点头:“嗯,真的。”
她不喜欢那种失控到求饶的样子。
林家砚却是喜欢极了她只对他示弱讨饶的样子,眼泪水汪汪,要把人折磨死。
他的手游离在她的锁骨,指腹摩挲,粉红的皮肤泛着高潮后的红,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男人,林家砚不愿意和别人共享,更不愿意看她与别人在一起。
她这样的迷人,怎么能是别人的。
“你跟徐成言分手了吗?”
程琅抿唇,这周一直上课,一点业余的时间都没有,她根本没有想好,低头喃喃道:“还没有。”
林家砚脸色不大好了:“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程琅抬起头:“林家砚,你别逼我,我答应你会说清楚,就一定会说清楚。”
林家砚却半信半疑:“我应该信你吗?琅琅。”
程琅后腰贴着浴缸,她看着林家砚这张好看到极致的脸:“为了徐成言好,我会分手,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我这样肮脏不堪的女人,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会分手。”
性事过后的她,冷静理智,程琅从来都知道自己沦陷的是身体,也借着林家砚对她身体的着迷一再的娇纵,可是她的心自始至终只有徐成言一个人。
林家砚的手把她带到怀里:“一定要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程琅的头搁在他的肩窝:“林家砚,爱是成全不是禁锢,你不懂,我能理解,因为你没有爱过一个人。”
林家砚握着她的后脑勺,想起了那个饥寒碌碌的一天,她的出现就是一抹光亮,他贴着她的耳朵:“爱?琅琅你以为他爱你?他要爱你怎么会离开你去国外?”
“他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林家砚嘲讽的笑:“因为他没本事把你一起带到国外,生活费很高吗?不见得。真要如你所说,那天在会议室听出你哭了,为什么没有飞回来?”
程琅想挣开,却被他摁得更紧,她哭:“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不需要为钱苦恼。”
林家砚冷笑:“哦?这样啊,那你说他会为了钱离开你吗?”
程琅愣了:“他不会。”
“那为了工作呢?你说如果外派叁年,他会选择继续待在国外还是回到你身边?”林家砚似乎觉得游戏可以换个玩法。
程琅没有了声音,她不能着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