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堪
像是在尝什么味道一样。
思凡不由得想,他的吻实在算不上熟练。就这般被他“吻”了一会,思凡牙关已经开始发酸,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下,立刻被陆沂注意到了。
他稍许离开二人的唇上牵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尔后他吻上她的唇角,连方才流下的唾液都舔干净了。
思凡余光稍许留意了一下陆沂的眼瞳,仍是有些红。
还不够啊。
这个想法不免令她有些失望。
是不是还是放血比较好?
她晃神的片刻,陆沂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往下了,隔着光滑的衣料滑到她的双腿间。
思凡下意识便夹住腿,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他的眼底清明,没有半点欲念。所以思凡看着他,在等他的解释。
“女子的体液……”他的声音里仍旧没有什么情绪,吐字却有些生涩,“我想或许,爱液也可以作为解药。”
你在想什么……思凡差点便要喊出来了。她见过他最风光的时候,所以想到他如今这幅模样,不由得眼眶泛红了。
她最尊敬的、最仰慕的、最引以为傲的父亲。
“……我是不是很不堪?”陆沂看她的眼眶有些红,忍不住低声问她,他其实心绪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那么一瞬动摇。
“不是的。”思凡抓着他的衣襟一下子热泪盈眶,“您只是不得已……”
他只是不得已。
待他好了,他仍旧是那位清高卓绝,不染尘埃的陆沂道君。
泪水滑落在脸颊,陆沂没舍得让它落下,又轻轻吻去了。
即便他修的是无情道,心里也清楚,对女儿做这样的事情时大逆不道。
或许,就如思凡所说,他当真只是不得已。千年修行,得道在即……怎能这般功亏一篑?
“我……”思凡重新调整了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从未觉得您不堪过。”
尔后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抬头去吻他的唇,说起吻技的生涩,她其实也同父亲无差。
分明是男女间才该做的事,她们血脉相连,并无男女之情,却逾越过线做这些禁忌生涩的事来。
他的唇有些薄,平时总是抿成一线,不带半点笑意。思凡其实记不得他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又或是他从未笑过,对她,对别人,都是。
她的舌尖从他的唇上划过,想一点点描摹他的唇形,陆沂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压着她的后颈,与她灵巧柔软的舌头缠弄到一处。
她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