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花季
历史。
”亘古以来,人类财富只有通过交换才能实现‘人类赖以生存’的目的。
“人类财富的交换形式只有两种。
”一是自体交换,或叫人体内部的自然交换,毛泽东称这种交换叫‘吐故纳新’;二是异体交换,或叫人类社会特有的等价交换,古往今来,不同意识形态或社会阵营的不同人物都把它称作是‘经济现象’“。
那一天过后,我在爸爸的指导下,得意地写出了《我与新经济同岁》这篇文章。
里面说:”我在我爸爸的论文里看到:在人类经历了‘农耕时代’、‘工业时代’之后,随着柏林墙的倒塌和互联网的建立,标志着‘冷战割据化时代的结束’和‘信息全球化时代的开始’,人类‘信息全球化时代’或‘服务互联化时代’出现了,‘新经济’出现了。偶然,板指头一算,我与新经济同岁……“
呵呵。
那时候我大多是人云亦云。
在这些严肃的问题上,我也只能这样。
你无影无踪地向前奔涌,永恒的游思,哪里有你无形的冲击,哪里死水般的空间便会荡起粼粼的波光。
是不是你的心儿神往着那在不可估量的寂寞里向你呼唤的爱人?你缠结的发辫散落,飘扬成暴风雨般的纷乱;你前行的路上火珠滚滚,犹如碎裂的项链落下串串火星,这是不是就因为你心情急迫,步履匆促?
你疾行的步履把世界的尘土吻得甜美芬芳,把腐朽之物扫荡殆尽;你舞蹈的四肢是暴风雨的中心,把死亡的圣霖哗哗地摇落到生命之上,使生命万象更新。
呵呵,这是泰戈尔的开头,它是那么美,值得我永久地吟诵。
2001年。
我虽然对”新经济“还不是很懂。
但是,却对”我是哪儿来的“这个问题关注起来。那个时候,我们家里的两台电脑连成了一个局域网,这样我就和爸爸在电脑上谈起了这个问题。
爸爸:喂!悉妮,你在做什么?
悉妮:没做什么!不,我在遐想!
爸爸:想什么?
悉妮:我在想——我是谁?!
爸爸:你是谁?!你不就是张悉妮吗?
悉妮:不,我是说——我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是我这个人呢?
爸爸:你不就是妈妈生出来的吗?
悉妮:那——之前呢?
爸爸:之前!之前,……你是一个受精卵。
悉妮:再之前呢?
爸爸:再之前!再之前……你并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两个。
悉妮:什么?两个……
爸爸:是啊,我想是两个!
悉妮;两个什么东西?
爸爸:什么东西!一个是妈妈的”小泡泡“,一个是爸爸的”小蝌蚪“。
悉妮:那”小泡泡“和”小蝌蚪“怎么会变成一个人的呢?
爸爸:是游泳!对,孩子——我想那是游泳。
悉妮:就像是在游泳池里游泳吗?
爸爸:不,孩子,那太舒服了。应该是大海,对,应该是像在大海里……
悉妮:就像在大梅沙冲浪吗?
爸爸:是的,孩子,我想应该没错!
悉妮:噢,我知道了……有一天,妈妈带着她的小泡泡,爸爸带着他的小蝌蚪,到大梅沙冲浪……哗!——一个大浪,就把它们两个小家伙结合了……于是有了我……
爸爸:(哈哈哈哈)……对极了,孩子!
悉妮:可是之前呢?小泡泡和小蝌蚪又是什么?来自哪里呢?
爸爸:……麦子!孩子,我想主要是麦子吧,有你之前我和你妈妈常吃的是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