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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茎液和汗冲干净就直接草草擦了擦水回床上睡觉了,看了眼床头电子钟,已经是快三点了,齐昭然的腿也要抬不起来了。
第二天齐昭然被闹钟叫醒起床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床边,已经凉透了。果然是做梦,还是赶紧起床准备刷牙洗脸上学去吧。刚做起来,腿就蹭的发疼,掀开被子看,内侧红了一片。
齐昭然抬头看看桌子,已经撕成两半了,唯一一根黑色水笔也被自己折断了,桌子上摆的其他资料也未能幸免,皱皱巴巴还沾满了液体。
跟关律睡一觉也太费钱了吧?几本资料和文具都够他吃好几天红豆面包了!
齐昭然懊悔自己昨天没把关律拖到床上,又疑惑他人去哪了,别是早上醒来后悔了吧?想到这儿齐昭然就捏紧了被子,骂了句渣男。
“说我?”关律正好推门进来,听见这句话。
“你怎么还在啊?”齐昭然问出口又觉得不对劲儿,该问到:“你去哪儿了?”
齐昭然觉得更不对了,像个怨妇似的,最后没等关律回他,就急着堵他的话:“算了算了,你别说了。”
关律把手里的袋子拿进来:“给你买药去了,拿的客厅的钥匙。”
关律一边把药膏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正撑着一张又薄又密的说明书,细细地看,一边没抬头地问他:“挺疼的吧?”
“不疼。”齐昭然脸一红,掀了被子要穿鞋下床,关律赶紧放下手中的药去扶他:
“行行行,你不疼。我心疼行不行?”
关律总是笑着说话,还未开口已带三分笑,说出的话也总温柔,明明对谁都是温柔。齐昭然还是要陷进去,关律一笑,一双眼睛只是看着自己,齐昭然就要缴械投降。
因为齐昭然光是看着关律,他的心就满了。
07
关律本想帮他擦药,被齐昭然给拒绝了。难为情死了,齐昭然才不要关律帮他,关律只好去厨房做早餐,留了齐昭然自己在房间里擦药。
齐昭然想了想,今天好像是有个什么考试,他记不清了,总之是准备收拾收拾书包去上学了。
齐昭然在门口费力地蹲下身子换鞋,关律抄着锅铲围着围裙就过来堵他的人:
“你别忙活了,给学校请个假,早上我出门你还发着低烧呢。我在你家找的药喂的你。”关律两只手有水,把下巴贴了贴齐昭然的额头,顺便低头吻了吻齐昭然的额前碎发:“不烧了,你再去躺会儿。”
齐昭然被关律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晕乎乎,这么一看感觉关律昨天晚上似乎并没有睡着。
齐昭然从单肩包里绕出来,狐疑地看了关律一眼,关律倒是面色温润,叫人看不出端倪。
“对了,锅。”
关律想起正在厨房热着的菜,抄着菜铲大步迈向厨房。
齐昭然倒是很少见关律这样,只不过关律有没有对别人也这样... ...他自己心里也没数,关律面子上太温柔,里子里叫人难参透。齐昭然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自己陷在沙发里单手玩儿一个魔方,脑子里却成了一团乱麻。
“吃饭。”关律喊齐昭然,帮他端出来牛奶麦片儿问他:“请假了吗?”
“没。”齐昭然端起玻璃杯灌了两口。
“怎么不请?”
“不知道班主任电话。”
关律低头笑了,倒不是笑这小孩儿不识世道,就是单纯觉得齐昭然很有意思,特别有意思。
齐昭然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没关系吗?”关律抬头问他。
“不要管他。”齐昭然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想联系班主任李大个。
齐昭然回屋睡了一觉,枕着关律在厨房洗碗的潺潺水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