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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站在关律身后猛摇头。
“我们家孩子怕生。”关律见齐昭然站得离自己几步远,也不去捞他,双手插兜地礼貌回复邻居。
“关先生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你看着也就不到三十。”关律确实不显老,只是身上沉稳成熟的气质让他看上去没有年轻人那么莽撞。
“看着年轻。”关律笑着打哈哈,也没否认“齐昭然是自己的孩子”这件事,邻居即便看着不像,却也没好意思再多问。
“我姓时,这是我太太,这是我儿子时晓。”姓时的男人摸了自己十一二岁大孩子的后脑勺一把,他看起来也不显老,只是蓄起了胡子,时太太推了他一把:
“早说让你把胡子刮了,你看看人家。”
时先生不大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时先生一家也十分友好,听说是来养病,就送了他们一些水果牛奶,和自己做的蛋挞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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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海还在吗?”齐昭然即便是吃饱了这会儿闻见了蛋挞也有了食欲,三两口吃了一个。
“在,但是还没完全建好……”关律顿了顿,像是在想什么:“明天带你去。”
关律想让齐昭然先歇着自己明天找钟点工来打扫,齐昭然却全然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穿上围裙,带上口罩,从杂货间拿了块儿抹布涮了涮擦灰去了。
“你小心点儿!”关律不太放心地扶着梯子:“我来吧。”
“不。”齐昭然突然扭头,做了个凶狠的鬼脸,继续擦他的窗户。
关律只得放下了手头的东西陪他一块儿大扫除,一会儿帮着拖地,一会儿帮着倒灰,上上下下忙个不停。
两层的楼,大致弄个差不多已经到晚上十一点左右,齐昭然筋疲力竭,摘了围裙瘫在沙发上挺尸。关律洗手回来拍了拍他露出的一小截肚皮,齐昭然马上坐得端正。
“去洗澡。”关律见齐昭然还发癔症,索性不顾齐昭然的反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他,小心剥开齐昭然的脏衣服,露出少年瘦削羞涩的裸体,放进浴缸打开浴蓬冲洗。
“你先出去。”齐昭然拿浴蓬对着衣冠楚楚赖着不走的关律,赶他离开浴室。
关律眯着眼睛朝水源走来,扯了半截的领带,解皮带扣的声音清脆刺耳:
“一起。”
齐昭然听见关律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裆下鼓鼓囊囊一团,像野兽进食前安抚猎物一样轻声说:
“别怕,宝贝。”
齐昭然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赤裸温润的湿吻就像关律其人,浴蓬的水流早已经抛向天花板,淋在关律的背上,打湿了他白色的衬衫,蜜色的胸膛若隐若现地紧贴着少年的躯体,色气十足地上下滑动喉结,像吞噬了甜美的夜宵。
嘴唇分开的时候,关律用鼻梁抵着齐昭然的鼻尖,双目直直地填进齐昭然的瞳孔,齐昭然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饮到了浴蓬洒下来的水,淡淡的氯水味道。
齐昭然已经十分疲惫,也不绷着自己了,索性帮着关律解开扣子脱去衣物,靠在他赤裸精壮的身躯上沐浴热水。
温柔的热水如细沙,齐昭然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埋没,浑身上下毛孔都张开了去拥抱水流,关律怀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宽阔与安怀,如同海洋般的
壮阔温柔,用包布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