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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在纸上用加粗的黑笔写给关律看:“我已经好了!”
关律去拉他,齐昭然就躲开。
“你不要这样,”关律最后坐在又硬又狭窄的沙发里揉了揉眉心,开口:“我很担心你。”
齐昭然也不是不懂关律的意思,他只是不想关律带着他来回折腾,只是关律这样疲惫的时刻是他第一次见,他也不是不通人情,忙着自己拿出就诊卡和钥匙蹲在关律身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晃了晃就诊卡,做出“我去”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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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止关律说教了他一通,连带着医生也吵了他一遍,很凶。齐昭然被说得窘迫,一路上不太开心的样子。不过这次去医院抽血发现白细胞依旧高,医生给他换了一种消炎药试试,说实在不行就再来输液。
齐昭然不太喜欢输液,上次去小诊所输了一次就没再去。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只是关律,他一般晚上不会出门办公,昨晚临时又出门,今天早上凌晨才回来,已经疲乏难耐了,齐昭然只是担心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关律看出他的担心,揉着他的肩膀到:“你快点好起来我就也好了。”
但愿如此。齐昭然坐回关律的车里,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烟味儿,关律打开车窗,窗外的风很快就把这段味道给打散了。
齐昭然对此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关律也没有辩解,本身戒烟这件事就不是齐昭然强迫他去做的。
把齐昭然送回家后关律又看着他吃了药,赤裸着上半身拾了浴巾去洗澡,在浴室门口回头,张嘴说了什么,关律没听见也没看清,齐昭然就关了门,打开浴蓬开始冲澡。
关律一夜没睡,现在倒不困,只是有些疲惫,去厨房打开水龙头冲了把脸,冷水顿时惊醒了关律,让他疲乏的状态得到了暂时的缓解,才去给齐昭然做早饭。
齐昭然出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身水汽,昨天晚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地被扔进洗衣筐里,齐昭然套了件宽大的白色长T,灰色棉内裤,正坐在床沿穿一只白色袜子。
关律刚摘了围裙准备进来叫齐昭然吃饭就看见齐昭然大喇喇地不穿裤子坐在床边穿袜子,两只腿又白又直,一只屈起在床边,一只松散地搭下去。
没等齐昭然穿上另一只,关律就蹲下来,抬头去吻齐昭然的唇,又软又温热,但齐昭然躲开了,像是怕传染,双唇开开合合就是发不出声音,关律看着可爱,索性张嘴含住他的唇舌把他按在床上亲。
齐昭然见关律不听,又怕自己传染上他,两条腿乱蹬,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关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别推开我。”
齐昭然一下子脸红地像蒸熟了的虾,游也游不动了,张嘴也发不出声了,腿蜷起来搭在关律腰间,只穿着一只袜子有些滑稽,齐昭然晃荡着双腿。
齐昭然本来还有些难受,又不舍得放开关律,闭紧了眼才发现关律只是蹲下来轻轻地含住了自己的性器,自己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关律也毫不在意地卖力吞吐。
齐昭然知道关律也肯定憋得久了,又好不容易互通心意,却也顾忌着自己难受,不愿意把他弄伤。
高潮过后,齐昭然也不急着推开关律,哑着嗓子喊了声关律的名字,声音不太好听,但关律差异地抬起了头:
“怎么了?嗓子还是疼吗?”
齐昭然摇了摇头,亲掉关律嘴角的白浊,手伸到齐昭然裤裆上揉了一把他早就涨起来的欲望,关律抿了抿唇,知道齐昭然是故意调戏他,骂他:
“小色鬼。”
齐昭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依旧拉下关律的拉链,去握了握手中沉甸甸的性器,已经硬得发涨。
关律执意不和齐昭然做爱,不是怕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