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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也要在妈妈阴户和屁眼里各装了一个跳蛋,然后将她捆绑在他办公室的装饰柱上。
妈妈感觉现在又累又饿,她没有被允许吃中午饭,从早上到现在她只吃了冯药师的几泡精液和中午冯药师为了逗弄她而故意扔在地上的几片面包,这显然不够她应付冯药师如此高强度的玩弄。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妈妈重新穿上衣服,再从衣柜里挑了双厚一点的黑丝袜穿上她今天跪了将近3个小时,膝盖处红肿一片,肯定是不适出现在人前的,毕竟在外人面前她可是个受老器重的漂亮的一本正经的管理层,还是很有地位的。
妈妈特意在办公室等到了5点钟,估摸着外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从办公室出来,因为冯药师的玩弄,她走路的姿势并不太自然。
等妈妈走到地下停车场驱车家时已经6点了。
因为丈夫长期出差,我又在外地读书,所以妈妈并不担心会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所以妈妈先煮了面条来抚慰她那饱受折磨的胃,然后再放水洗澡。
妈妈赤裸着身子,踩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和身上干涸的精斑,站了许久,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迈腿跨进浴缸。
在按摩浴缸轻柔水流的冲击下,妈妈惬意的叹了口气,思绪不由飘远。
为何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呢,变成一个奴隶,变成一条母狗。
母狗的确是一个贴切地形容自己现时的状况的形容词呢。
一时间般滋味在心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模样?十年前的妈妈,那时她仍然过着令人心满意足的生活。
毕业自全国闻名的舞蹈学院、有关怀她的双亲、友善的同学、深爱她的男朋友满以为这种快乐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的,但是...父母遇上意外双双身亡,她的噩梦也随之开始。
还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还在大学中的妹妹生活的压迫,从未如此沉重。
而随之而来的就业压力更是差点把妈妈压垮,妈妈大学学的舞蹈并不是一个很好就业的行当。
如果那时妈妈父母健在,那当然没有问题,不管是去外面跳舞,还是留学校任教,妈妈都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熬。
可是在这急需钱的档口,留校任教工资不高,不足以支撑起房贷,去外面跳舞,在遇到几个居心不良的人后妈妈也就放弃了。
无奈之下,妈妈每天拿着一份简历在人才市场转悠,希望找个适自己现在状况的的工作。
可情况却很不乐观,一个学舞蹈的没有任何其他会经验的人,召去干什么,即使再漂亮,还能当花瓶供着吗?(不得不说十几年前的人还是很淳朴的,这要是搁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召去再说,颜值即正义嘛。
)转悠几日却一无所获,眼看还贷日就要到了,渐渐绝望的妈妈在这时遇到了冯药师。
要说这冯药师自幼父母双亡,只靠跟着一个道士师傅学了点岐黄之术混饭吃。
奈何学问不到家,冯药师自6岁出道以来然缕缕失败,浮浮沉沉2来年,总算有了个不成规模的小医药公司。
那天,他其实是去瞎转悠看能不能运气好召几个应届大学生充充门面的的。
然后,他遇到了妈妈,据他后来向人吹嘘说,他凭借自身着出神入化的相面之术一眼就看穿了妈妈隐藏在一本正紧外表下的淫荡母狗本性,当时就觉得召来当个公关肯定不错。
于是便走过去一顿忽悠,妈妈那时正急需钱财,又是初出会,哪里是老油子冯药师的对手,几句话就被忽悠的找不着北,乖乖的跟着冯药师走了,却不知这一走正是她噩梦的开始......不得不说在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冯药师是个揣摩人心的高手,在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