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
她的手臂始终被宋横雨握着,像是某种掌控一般。
墨汁全被拭尽后,宋横雨终于松开她,勾唇笑道:“可惜我笔墨不佳,只得请人为姑娘画像了。”
“但凭大人安排。”阿栩垂眼道。
画师收笔之时,已是深夜。
阿栩按住颤抖的手,忍着心中愤怒任侍女将衣裳一件一件重新为她穿上。
那画师不仅为她画了一张寻常的画像,描了她的胎记,甚至还画了她一张赤身的像。
阿栩闭了闭眼,心中慢慢咀嚼宋横雨这三个字。
锦衣卫,好大的胆子。
“大人,画像已好了。”
房内除了宋横雨,只有他的心腹与画师。
屏风后头,三张绘卷被他亲手铺开,直翻到阿栩赤身的画卷时,宋横雨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目光移至自己染了墨迹的下袍上。
藏蓝色的衣摆上有晕开的红,他想起她因屈辱而别开的脸,僵直的身体和强行垂下的头。
“不错。”宋横雨赞道,将其余两张绘卷收起,准备进宫。
“把他处理了吧。”
“大人饶命——!”画师的呼喊刹那截断,暗卫干脆利落地将人解决了,宋横雨已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