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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恨他,我又何尝不是,长平帝此去少则月余,多则数月,这中间够我们慢慢调教他了。”
林安出声劝慰了魏明之一句,忽然觉得有些疲乏,苏重墨走了,这朝中的大小事都落在了他这个丞相身上,倒也算得上是任务繁重了。
“一切交由我便是。”
魏明之决意将自己心中最後对苏长卿的怜悯敬慕之心完全收起来,对待不听话的奴隶,本就不该太仁慈。
粗大的假阳具在机关的带动下出入著苏长卿的嘴,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抽插,几乎让苏长卿闭过气去。
永福为了赶时间,直接给苏长卿用的最粗那根木制阳具,对此,魏明之并未反对。
含吮不同粗细的木制阳具其实并不算很难,几乎是在这天晚上,苏长卿便能勉强适应了这方面的调教,但是接下来的深喉调教方让他感到痛苦不堪。
口腔已被磨破的苏长卿满口血腥味,为了减少他的排泄耽误的时间,魏明之又下令暂时只能给他鸡汤喝。
晚饭的时候他被按著灌了两碗鸡汤,此时口中更是痛得厉害,即便没有堵嘴,他也不愿再多说话。
“开始吧。”魏明之亲自前来观看调教,他似乎是一点也不愿苏长卿再休息,急忙令人将对方绑上刑具。
为了配合深喉调教,苏长卿所坐的椅子都是特制的。
他的四肢被捆绑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而脖子则被固定进了一块枷板里,有人在他脑後顶了快木桩,让他的头能够往後稍斜,使他的嘴与脖子的弧度呈一条直线後,再用皮带固定住他的头部。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人往他的咽喉里插入很长的东西,直到很深。
深喉乃是非常危险之举,对於这般危险的调教,永福只好亲手操作。
他挑了根尚不算太粗的木雕阳具,令人替苏长卿戴了口撑後,从那小孔中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深入到苏长卿的喉部。
前所未有的痛苦比之前咽喉的刺激要更强烈许多,苏长卿惊觉恐地感到自己的气管似乎已被那可怕的阳具堵住了,只能重重地呼气求命。
当那根木制阳具被拔出时,一缕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灌了进来,苏长卿急忙粗声喘息,但很快,木制阳具又被塞了下来,牢牢地堵住他的气管。
“呃……”
苏长卿挣扎著被绑得纹丝难动的身体,脸色很快就涨得通红。
他忍不住蹬起了腿,舌头不断地乱顶,却无法让那根深入他咽喉的木制阳具动弹半分。
直到永福察觉他著实受不了时才又慢慢地抽出了那根可怕的死物。
“你急什麽,又不会真憋死你,趁抽插的间隙便吸气,懂吗?”
永福好笑地看著惊恐慌乱的苏长卿,讥诮地指点起了对方深喉之时所需注意的技巧。
苏长卿急急吞下一口唾液,对眼前这个白胖的死太监满是厌恶,他挣扎著用余光瞥了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魏明之,知道在这里或许是不会有人再怜悯他丝毫了。
反复的抽插,反复的折磨,苏长卿被迫仰著头接受了残酷的深喉调教。
到最後,永福在魏明之的示意下,千脆用蜜蜡封堵了苏长卿的鼻孔,让他适应更残忍的深喉之术。
木制的阳具死死地抵进苏长卿的食道之中,隔绝了几乎所有的空气。
无法呼吸,乃至是无法挣扎,苏长卿只能在窒闷之中等待著对方大发慈悲抽开木制阳具的瞬间,接是又是时间更为漫长的继续插入折磨。
过於剧烈的痛苦终於让苏长卿接受调教以来第一次流出了泪水。
当他被放开时,剧烈的呛咳几乎让他再度背过气去。
他擦拭不了自己的唾液,也擦拭不了自己的泪水,只能这样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