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上微h)
有床上才能碰。”沉星河一把拿过检查单,一条条检查项目仔细瞧着。
“不信医生的诊断?也该信床伴对你身体的了解吧?”话是贴在耳上说的,怕人听了去。
耳根微灼,轻推。
门开了。
暧昧天生就是黄昏的,狂烈的鲜红,奔放的金黄。
两个人静默相对坐着,间隔几米,她在看病历,她在看她,偶尔也瞟几眼飞过的时间。
残阳的光穿透玻璃,洒在宋清梦呈45°角的下颌线上,放大些,细软的毛发还在浮动。转了头,窝成一团的黑发把埋在肤下的颈骨暴露无遗,做爱时她也见过,只不过浸着汗液。向上移几寸,连着耳根处的一颗黑点,是上帝点上去的,吻过的人才认得清位置。
“热吗?”目光停在病历上,话飘向不远处的人。
“不热。”
“冷吗?”
空调呼呼吹着,城市里听不到蝉噪。
“不冷。”
“感觉怎么样?”药效该起了。
“穿白衣也好看。”
纸上的字暗了,转动的腕停了,桌角多了一抹蓝,是沉星河的裙摆。
“车停哪儿了?”仰头,宋清梦对上摸不透的眼。
“裸着好像更诱人。”沉星河眉间添了媚气。
问非所问,答非所答,却应对自如,一唱一和,像在对着暗号。
她倚着桌子边缘,挡了她的光。
“坐吗?”椅子整个向后退了几步,腿上留出空间。
“却之不恭。”蓝色迭在白色上,裙子印出了腿间的凹谷。
沉星河特意向宋清梦那边侧了身,将她额间的光盛进领口几缕,手指圈着送清末鬓旁的发,在指腹上搓磨,痒得让人往手上靠了靠。
“什么时候给她做的手术?”
沉星河手里攥着她的发丝,像捏着命脉,一字答错,便是死刑。而那人还浑然不知,像乖巧的猫趴在手心,任人抚弄,全然没了平日的攻气。
她,指顾遇安
从做完检查到午饭,她未提只字,宋清梦以为她不在意。
“半年前。”捉不到目光,宋清梦便把手放进了薄裙里,激了颤,也兑了几秒注目。
缠在指尖的发,松了绑,纵容指移向下颌,挑起几度。
“关系很好?”沉星河腿制住了往深处探去的手,动弹不得。
想起顾遇安看她的目光,远不止病者那么简单。
“算是学妹,以前一个学校。”吃了鳖的手,退了出来,扶在腰上。
“还有呢?”沉星河挑起下颌的手,覆上一张一合的唇,光滑的唇瓣与指肚的粗糙磨着火。
宋清梦的眼里映着她,因她的动作而泛着红,蒙上了一层薄翳,身子由于强烈的情潮而充满诱惑性,像是在祈求她更深入的动作,把水雾散去,也像是有些恼怒她欲擒故纵的姿态,让人痴然。
“我们两家关系很好。”唇往指上抵了抵,想吻,更想咬。
“还有呢?”沉星河解了两粒白衣下的衬扣,把宋清梦的锁骨展开,赏悦。
“她以前喜欢我。”呼吸急了,空调降不了体温。
时机到了,沉星河衔了熟果,吻她,但不深,躲着,但不逃。
触碰,点燃欲火,像朽木冒新芽。
宋清梦吻她,用舌去捉她,换她对自己的挑逗。沉星河往后撤,她追着往前压,唇吮着唇,沉星河更像是在勾她,宋清梦的舌往里一寸,她的身子后仰几分,拉开两人的距离。
“嗯——”
“嘘—姐姐,这是在医院。”
沉星河越过衣领捏住了微硬的尖端,把手心贴上,揉搓着,软的像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