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停不停(h)
春雨落地般,轻柔吻她后颈,贴心地征求她的同意:“宝贝儿,我想射在里面,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然而一点也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射了——不是今天的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滚烫的液体喷溅在体内,薄翼轻微抽搐,在黑暗中捂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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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明,足够让昨夜隐藏在黑暗里的许多东西无所遁形。
薄冀又将自己埋进去,掐着她的腰不准她逃。
她的腰好细,一只手就握得过来。
小奶团在熹光里晃动着,干净又色情。
“宝贝儿,”他撑在上面,去拉她盖住眼睛的手臂:“你看着我,看看哥哥。”
薄翼没动没反抗,像仍然睡着一样。
他吻她紧闭的双眼,捉着她的手按去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终于开始抵触起来,拧着胳膊不往前去。
薄冀直起身俯视她,紧抓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他退出些许,扯住她的一条腿往上抬,让她不愿见到的东西更多曝露出来。
接着狠狠一撞,直接把交织的泥潭撞进她手里。
她低声抽泣起来,用剩下的那只胳膊掩耳盗铃地遮盖上去。
“不哭啊小羽,不要哭。”
他重新俯下去亲吻她,吻她颤抖的胳膊,吻她脸颊的泪滴。
可挺送的的动作还是不停,甚至愈演愈烈,蛮横地搅弄出更多水渍,打湿她的手掌。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红着脸,湿着眼用力打他,踢他。
“你有病!”
“对,我有病,”他抱着她坐起来,与她额头相抵,“我该下地狱。”
“所以,求你,小羽,可怜可怜我,看着我,抱抱我,叫我的名字。”
他声音更低:“好不好?求你。”
她呆立着没有动,世界就跟着她一起静止,但有东西顽固地横亘在她体内,如心脏般跳动。
咚咚,咚咚。
大约过了一万年,又可能只有一个瞬间。
“薄冀。”那双手终于缠绕上他的脖子,他们离得更近:“哥哥。”
雨已经停了,天边远远泛起朝霞,颜色恰如此刻薄翼的皮肤。
薄冀赤身裸体坐在床沿,端起一杯温水喂进薄翼嘴里。
等她喝完,他低头吻去唇上残余水光,又吻在她的眉心。
“再睡会吧,宝贝儿,你太累了,天亮我会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