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对没有意识的人做些什么。他看向窗外，许多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他拿出空调遥控器，调到暖气档。

    “咳咳咳……”萧晨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

    周凡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将他扶起来。萧晨有些痛苦地捂住嘴角。

    “站得起来吗？”他认命地扶着有些踉跄的萧晨，将他带到洗手间的水池前。不断地轻拍他的背部。

    萧晨发出干呕的声音，却只吐出来一些酸水。他闭着眼睛泪水不断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水池上。

    “早知道……不喝酒了……难受……”

    “难道你都没吃晚饭，就跑出来喝酒了？”周凡猜测到应该是这样，所以萧晨才会喝了几杯啤酒就变成这样。

    “嗯，和他吵架后……我就把一盆方便面，全部都倒在地板上了……哈哈哈哈……他那表情……简直笑死人了……呕呕……”萧晨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又呕吐起来，还是吐了水，估计是刚刚喝的啤酒。

    等到他终于停止呕吐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红肿，嘴里也散发着酸味，周凡用酒店的一次性杯子接了点温水，递给萧晨。

    “喝口水，然后吐出来。”

    “你是谁？好像……有点眼熟……”萧晨摇摇晃晃地接住水杯，喝了口水漱口后，吐了出来。他眼神湿润地盯着周凡看了半晌，将身体靠了过来。像是小孩子靠着大人那种天真无邪的姿态。

    萧晨握住周凡的手，放在脸上，或许因为衣着单薄，所以他的手还是有些冰冷，脸上却有些热。他伸出红润的舌开始舔周凡的手，有些湿热又柔软的触感缠绵到了手指上。

    何宇这个人长得特别普通，但是他的手很漂亮，劲长而骨节分明，舒展开的时候极为优美，并不特别白，青筋隐隐在手背浮现。手心即使有些薄茧，也无损那手的美貌程度，只是很少有人发现而已。

    周凡也是刚刚才注意到。

    手被舔的感觉有些奇怪。周凡抽回手，将萧晨抱在了怀里。他的眼角还带着红晕，眼睛微肿，眼神茫然地靠在周凡身上，小声喘息着。

    “我想起来了……你是公交车上的……那个人……”萧晨轻声嘀咕着，“我好冷……好冷……”

    “嗯，空调开了，待会就暖和了。”周凡牵着他，像是牵着不懂事的小孩子，引导他坐到床边。

    “还是，好冷。”萧晨喃喃自语，甚至将冰冷的手，伸进了周凡的怀里取暖。周凡陡然觉得一个冰冷的东西直接触碰到他的肌肤，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好像，暖和点了。”萧晨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酒店顶灯的反光，乌黑的瞳孔紧紧锁定周凡。

    他的双眼皮很深，眼睛大小适中，眼尾有些微微上挑，有些桃花眼的意味，双颊也因为酒气染上绯红。酒店的灯光总是有些昏暗，他就这样定定地直视周凡，微颤的睫毛下，眼神缠绵悱恻，让人觉得他像是在看深爱的恋人。

    一种难以言喻，不可言说的奇妙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这家伙想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