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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第一次时相比李拓年没有一点点的不同,仍然是仙风道骨,平静似水。只是不同的是,李拓年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中,要不是穆斐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一个人能把自己所有情绪控制的如此完美。
“其实也是我大意了,我没想到你会马上过来,那边电话里又吹的天花乱坠,我也就动了心思。”李拓年笑着说着,话的内容要是别人说怎么着也得有点无耻的意思,但是从李拓年嘴里吐出来,那就是一份理所当然,坦坦荡荡。
穆斐仍然是低头笑着,却是没接这话题,也许李拓年对这种事情是真的的坦荡和无所谓。但是他却得把符合自己年龄和身份的矜持表现出来,只是低头道:“也是我来的太急了,打扰到了先生。”
李拓年却是笑着起身,又向穆斐招招手道:“画在这里。”
一副画欣赏了一个多小时,虽然说穆斐对于历史对于古董基本上都不了解的,但是在来见李拓年之前,他也是下了好大功夫的,貌似很随意间说的一句话他会仔细想清楚。所以李拓年真叫他来赏画的时候,他也真能说上几句。
这样一耽搁,穆斐走的时候己经快到晚饭时间,虽然李拓年有意留下穆斐吃饭,但是穆斐却是没再呆下去。这回李拓年主动找他,本来就有点奇怪,又看到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真巧了还是假巧了,穆斐有那么几分警觉。
要是李拓年早就是凌夜的幕僚了,两人早就通气的话,那李拓年会叫自己的来看画,也许本身就是一种试探。只是要试探什么穆斐却是想不出,对于李拓年这个人穆斐是看不透的,他的话句句平常,但又似乎总藏着什么。
也就因为看不透,穆斐的想法是,两人关系保持在安全距离。反正他一开始找个李拓年也是因为古董的关系,那大家就只谈古董字画,不说其他。
跟上回一样,跑堂的把穆斐送出门,连计程车都帮着穆斐先叫好了,穆斐道了声谢谢就上车了。
看着车子开走了,跑堂才转身回到店里,柜台的电话却是响了。
“人呢?”李拓年问着。
“在一楼里屋。”跑堂说着。
“让他上来吧。”李拓年吩咐。
“是。”
跑堂挂了电话,就顺手推开一间小门,这本来是一间休息室,不过因为在柜台里面,外边看起来也算是隐蔽的地方。屋里地方很小,平常的时候,几个店员会用来换换衣服啥的,堆的也都是些杂货。
刚才走出门的那少年现在却是在杂货中间站着,低着头,眼泪一直掉着,却是没敢哭出声。
跑堂看他一眼,不禁摇摇头,叹气道:“听哥一句,这年头最没用就是哭,有哭的力气,不如省着想想以后。谁都有日子难过的时候,除非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