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强行控制住。巍岚的脸色有些泛红,呼吸声略有加重,身的反应已经明显到无法忽视,却仍然任由己动作,不敢看过来一眼。
但这种反应还不够。
韩川站直身体,轻声道,“裤子也脱了。”
巍岚身体明显一颤,掩盖不住的惊慌从泛着水色的瞳孔中溢来。
身的反应这明显,他不把裤子脱来,让韩川看到己勃起的淫荡模样。
韩川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根干净的麻绳递过来,说来的话却冷若冰霜。
“己解决,别弄脏我的床。”
巍岚的手从来没这样抖过。
接过绳子,指尖相触的一瞬,他仿佛被点击一般猛地缩回手来。韩川的手指很好看,白皙而干净,总有着亲切而令人舒适的温度。
而他己的手由于常年握琴,已经结了一层薄茧,而且凉得像冰。
巍岚感觉己现在的状态有点晕眩,他不知道己是如何在韩川面前脱外裤,扒内裤,褪去最后的尊严,跳粉嫩的、已经高昂起头的阴。
更令巍岚疯狂的是,感受到韩川冷冽的目光,身的欲望竟然又微微涨大几分,前端甚至泛了晶莹的液体。
然后呢?然后该怎做?
韩川让他己解决,明显不是让他释放来。但用绳子……他不知道怎做。
就算是曾经实践关系的时候,他也没做到这一步。
由于无法纾解的欲望,与前后两难的困境,巍岚的眼尾已经泛上绯红,眸中有一层水雾,却因为隐忍与无措紧紧咬着颤抖的唇。
韩川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没有催促,也没有退让。
巍岚一咬牙,扭头看向韩川,压抑着欲望的喘息,颤声道,“我不知道怎做。”
韩川明显对巍岚的反应感到意外,还有几分质疑。
两人结束关系已经五年了,这种基本的还不懂,不太符合现实。
除非他五年内从未再找过实践伴侣。
韩川淡漠道,“手握在上面。”
巍岚唇已经咬得泛白,他认命一般闭上眼睛,右手颤着握住了己的阴。
“用力。”
巍岚试着用力,但稍一用力便是钻心的痛感。
他做不到。
他绝望地摇头,求助性的目光看向韩川。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地希望韩川放过他。
“我不会帮你。”韩川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好听,听上去却没什温度,“太脏了。”
仿若被鞭子猛抽一般,巍岚背部肌肉猛地一僵,眼神中满
是不置信。
他说他脏?
他互为第一个实践伴侣,程度十分匹配。他不喜欢过分的举动,韩川也不是手黑的人。他享受对方带给他的疼痛与快感,他曾拥抱、接吻、以最亲密的姿势责打。
分手这五年里,他拒绝了不知道多表白与邀请,没有谈过恋爱,甚至已经渐渐从圈子中淡。
现在他说他脏?
这句话仿若有鬩力一般,令他窒息,令他胸腔被酸涩与痛苦填满。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勇气,右手猛地用力。
刚刚的欲望与暧昧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百倍的痛感。冲进心肺,钻入骨髓,令他眼前发黑,喘不上气来。
待回过神来时,他视线已被泪水模糊,后背了一层薄汗,左手臂颤抖着支在床上。
而右手被狠厉摧残过的欲望已经疲软。
韩川靠近了一步,身体遮住了诊室的灯光。
巍岚的眼前蒙着一层水雾,只是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对方一声叫住。
“别动。”
隔了多年,这副身体还是会意识地服从这个人的全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