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刚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年纪小,他并没有要了巍岚的身体,而等到最后,却只换来了一句没有理由的分手。
看着巍岚如此敏感的身体,想着这五年他与多人混过,他就觉得心头火起。像是己曾捧在手里的珍宝不懂得爱,去沾了一身黑泥,还敢回到他身边来献媚。
巍岚跪在床上剧烈地喘着,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泪眼朦胧中看见韩川转身,似是要离开。
他意识张想挽留,泄的却不是话语,而是一声极其压抑按捺着的吟。
他在这个人面前,已经一丝尊严都不剩了。
巍岚没开,继续咬紧了唇瓣。
不想片刻后,韩川转身走了回来,手里拿着巍岚的一打体检单。
“胃有点问题,平时按时吃饭吗?”韩川然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韩川穿着严整的白大褂,坐在一旁看体检单;而他却像一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床上发骚,用尽全力忍耐着欲望。身后的刺激与身前的束缚几乎让他崩溃。
“嗯……”他艰难开,“有,有时候,不……嗯,按时。”
韩川似乎并不是那在意他的回答,继续问道,“右手腕肌肉有劳损,平时会疼吗?”
“……会。”
“现在疼吗?”
“……嗯啊。”
韩川似乎轻微抬了抬眼,瞥了一眼巍岚紧紧攥起来的双手。
沉默了一会。
“平时练琴要注意休息,不要一个姿势太久。”韩川将体检单翻了一页,“多活动手腕,否则会越来越严重。”
“嗯……”巍岚的唇已经被咬破皮,蹭点鲜血来,“谢谢……韩医生。”
“嗯。”韩川似是因为这个称呼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拔巍岚体内的跳蛋,甩手扔进了垃圾桶。
空气中散发着某种淫靡的味道。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没有的话就到这了。”韩川解开巍岚腰部和脚踝上的绳结,目光一瞥,看见了巍岚眼角的泪痕和嘴唇被咬的血迹。
巍岚浑身还在抖着,没说话。
“我要班了。”韩川催促道,“绳子己解来,扔进垃圾桶里,你己没长手吗?”
“……韩川。”巍岚突然极低地唤了一声。
韩川一愣。
印象里,两人直称大名的次数屈指数,刚认识的时候两人互相叫圈子里的名字,后来实践的时候巍岚喜欢叫他“川哥”,正经的“韩川”二字,似乎只有提分手的时候叫过。
韩川没说话,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但是巍岚的肩膀颤抖得愈发厉害。
巍岚其实是很强势的类型。在乐团里以因为一句“不完美”加练到半夜,以为了一场演排练无数遍,他似乎永远不会累,不会服输。曾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韩川手重了,巍岚也很喊来,大多时候喜欢紧咬着唇,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就像刚刚被羞辱、被打、被折磨的时候,巍岚都没有哭来。
这是韩川第一次看到巍岚哭,哭得这样凶,几乎停不来。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竟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隐藏已久的情感终于喷薄而,在“韩川”二字叫的一瞬间,覆水难收。
“说话。”韩川哑着嗓子问道。
“我……就是想说。”巍岚略显粗暴地抹去己脸上的泪水,润色的眼白由于眼泪变得通红,却仍然蕴着一股硬气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