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主人
也轻轻翕动着。
巍岚狠狠将头侧偏过去,而十指用力,直到把膝盖处的皮肉捏得泛白。
韩川一只手朝他的伤处上着药,另一只手掐住人的颌,把巍岚由于极度羞耻而刻意躲开的脸强行扳了回来。
“看着。”
微凉的药物碰触到隐秘的部位,引得巍岚浑身不主地颤抖。不知是药膏凉得怡人,还是韩川上药的动作实在过于温和,那痛处却是像贪恋着对方一触即分的涂抹一般,甚至感受不到痛感,有的只是蚀骨的清凉与满足感。
巍岚面色红得滴血来,他被迫看着己被上药的全过程,看着己门大开的羞耻姿势,看着对方的手离开时,竟还沾着一丝透明的黏液。眼眶便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不知道这场折磨人的酷刑持续了多久,当韩川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来时,他只觉得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身后的伤早就没有之前那种刺痛,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清凉感。
他知道己刚刚又硬了。
他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不想看对方此刻是怎样的神情。
“次再不知道己上药,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听见没有。”
巍岚脸还紧紧埋着,露在外面的耳尖却依旧是血红色,诱人得想让人狠狠咬上去碾磨一番。
他点了点头,而一瞬周身却骤然僵硬。
——韩川的手轻擦过他后脑处柔软的发丝,随即在他颈后轻轻一捏。
这是实践中,韩川习惯安抚人的姿势。
头脑霎时一片空白,仿佛悬了一晚上的心骤然降落,却又被更大的未知紧紧撅住。
他似乎听见抽屉开合的声音,听见关灯的脆响,随后周遭重归黑暗。
似乎还听见一句轻飘飘的“晚安”。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逐渐回笼,巍岚突然意识到刚刚己说了些什。
在韩川问“为什不吃药”的时候,他仓促中喊的那个答案是——
因为我好想你。
*
星期乐队在国外有一个大型演,这周便是加班加点的排练,整个乐团叫苦不迭。
短暂的休息间隙,巍岚给己已经痛到发麻的右手腕换了一张膏药,只是轻轻按了发麻的穴位,就痛一身冷汗。
手机屏幕上是己和韩川的微信聊天记录,上一条还停留在五年前。
川哥:你在哪?我谈谈。
巍岚:……就这样吧。
聊天框里的信息改了又改、删了又删,巍岚却发现己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和韩川沟通。
连简单地约个实践,都显得羞赧与敏感。
巍岚:川哥……你晚有时间吗
过了半分钟,那边就有了回应。
川哥:乐团地址发我,去接你。
巍岚抿了抿嘴角,将定位发了过去:要晚上十点多才排练完,会打扰到你吗?
川哥:好。
聊天以一个“好”字结尾,巍岚盯着那个字看了许久,直到手机屏幕变暗,其中映射他己的面孔。
像是精致的艺术品蒙了灰,俊美却苍白黯淡。
*
晚上十点,走排练厅的时候,巍岚有些紧张。
即使他努力告诉己,这并不是爱人之间的接送与约会,只是主人来把他的一条小狗捡回家。
但心脏还是跳动得厉害,在胸腔中鸣响。
他不知道己是如何走向那辆熟系的黑色商务车,在后位上规矩地坐了来。
两人的座位呈一个对角线。
“谢谢。”他觉得己嗓音有些发干。
韩川将空调又调高几度,随即将车内的亮灯打开。
车的配置很高端,巍岚以看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