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刹那间他有些恍惚,他已经很久没如此近距离地注视对方的眉眼,在这无声的静默之中。
两人间的距离仿佛一根弹性系数极大的弹簧,在他互相的隐瞒与试探中远近交接,拉扯到现在,竟连这近距离的接触都成了一种地位不对等的奢侈。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赤裸,过于无礼僭越;又或许是这眼神过于克制与难过,让人不忍心去看,韩川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收紧,另一只手拔,时握住了拉珠的一头处。
被彻底打开的后穴没立刻回缩,周泛着淫靡的水光,从微张的开处隐约见内部粉红色的肠肉。
韩川的动作让巍岚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感,他微皱着眉,头部轻轻隔着衣服蹭着韩川的胸,劲瘦而白皙的腰部讨好似的摆了几。
“巍岚……”
恍惚间,巍岚听见对方在叫己的名字,身体忽地僵住,却又极度怀疑己现了幻听。毕竟那声音细微得更像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在这暧昧而燥热的空气中消失殆尽。
“!!!”
但还未待他细想,喉头便猝不及防泄一声意味不明的吟。对方似乎在那两个字后又说了些什,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因为韩川猛地将那一串拉珠尽数扯了来。
拉珠最里端抵在敏感点的最深处,外面一直连到穴处,忽然被拉来的一瞬间,漫长的拉珠充分且飞快地碾磨过肠道的每一处褶皱,堪称粗暴。
但巍岚却觉得己的整个肠道都在兴奋得发抖,身体内部被充分占有的安全感在那一刻达到了巅峰。他脊背僵硬地挺起来,送红艳的乳头,浑身上瞬间逼冷汗。
用意识刻意遏制住的性器在那一刻冲撞着失守,他爽到眼前发白,仿佛整个世界只剩后穴刺激带来的极致感受,以及身后人带来的微弱温度。
但就在巍岚即将颤着射来的瞬间,韩川却忽然狠心将那马眼棒余在外面的部分瞬间全部插入,本要喷射而的精液被强行堵了回来,而快感迸发的阴也因为这粗暴的疼痛而瞬间软了几分。
“……唔呜呜!!”
巍岚痛到几秒后才发声音,细微的吟陡然变了声调,夹杂着不堪重负的哭音,颤抖而破碎的痛苦音调不加掩饰。
他疯狂地摇着头,更像是绝望中的人无意识做的应激反应。泪水极快地顺着紧闭的眼角流,转瞬间便消失在两侧的黑发中。
原本紧贴在小腹上的脆弱性器被马眼棒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处,尖端抵着那带来无端欲望的体上,这种陌生的侵入感让巍岚觉得痛苦而惶恐。
性器
呈九十度角软来垂在双腿间,充血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看上去有几分惹人怜爱,却又带着掩饰不住的勾引与诱惑。
在这一刻他感觉到极端的痛楚,但却又像是完全失去了己的意识,整个脑海中仅剩一种纯粹的感觉——激烈。
激烈的快感,激烈的痛感,与满腔激烈的情意。
由于过度刺激而现的眼前白光还未完全消退,巍岚感觉己全部的感官与意识都在死死追随着韩川的手指,这是他浑身上唯一感受到的温度,体会到的抚摸。
那双手替他把摘来,硅胶阳具离开温润水腻的唇,拉起一丝丝透明的水线。
嘴部的肌肉有些发酸,嘴角也被牵拉得有些胀痛,巍岚意识呛咳几声,却发现己的声音已经有些明显的哑音,带着浓重的情欲与渴望。
被摘来的一瞬间,他仿佛在水中沉溺的人看见那一丝救援的红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开,要呼喊,要充分利用话语这项失而复得的权力。
“川哥……”他意识唤着,胸剧烈地起伏,“救我。”
声音在他意识回笼前已经脱而,宛如泼去的水,浸土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