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的koujiao
器果然停了继续前进的趋势。
巍岚十分明白压抑欲望是件多痛苦的事情,他每个细胞都清楚地感受到韩川现在欲望的急切,他知道刚刚对方的本意是想将阴一插到底,径直到喉管的最深处,占有他全部的声音与呼吸。
但对方依旧停了来,强行按捺己极限的欲望,只为了让他适应喉管的感觉,调整紊乱而剧烈的心跳。
巍岚的颌处一片湿润,说不上是泪水,还是由于韩川的侵入而抑制不住的唾液。
他忽然无端想起来,两人重逢后的这一小段时间,己总是哭。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每次都哭得那狠,但事实上,对方从未将己逼到极限,也从未强迫他做接受不了的事情。
韩川是一个掌控感极佳的dom,但他却从学不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sub,他总是把个人的情绪与委屈带入到两人的实践中来,用泪水发泄着心中那难以启齿的欲望,每时每刻都想着僭越,都肖想着奢侈而过度的糖和拥抱。
他觉得己从未有一刻真正取悦了对方,甚至连一个基本的交都做不好。
他太害怕了,不仅害怕韩川觉得己不够好,更害怕更深层次的我鄙夷与否定。在灵魂层面的战栗面前,肉体上的痛苦甚至显得表面而微不足道。
他喜欢韩川,从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肉体上的刺激与快感。
他双手用力将己向前带,颤抖的脖颈顺着探过去,时竭力抬高,减喉管的生辣摩擦感。
性器的每一寸碾压过喉头的感觉都是如此尖锐而鲜明,带来令人癫疯的痛苦与疼痛,但时又充斥着令人安心的填满与温度。
对方身体的一部分终于彻底契合进来,与他的唇相抵,无间亲密。
一点点地将其咽去,整根阴终于彻底没入。此时巍岚已经完全无法用喉咙呼吸,即使进入得小心,喉咙还是火辣辣一般的痛,时还有明显而饱满的酸胀感。
他稍微缓了几秒,随后缓慢吞吐起来。
在异物感明显的情况竭力放松腔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他用唇裹挟着那滚烫的温度,尖在侧面小心打着转。
一吞一吐间有透明的汁水从他几乎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流来。机械而重复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久,巍岚觉得己腔和脖颈开始发酸,嘴角涨得生疼,唇瓣像是被磨肿了,连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开始感受到生冷的疼痛。但韩川却似乎没有一丝要射来的意思,那喉间的性器却仿佛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他嘴里的空间撑满。
这个极其难受的动作不给他带来丝毫快感,但他感受到韩川按在他后脑的手骤然收紧,
与此时隐在衣料的肌肉紧绷。他听见愈发粗重的喘息在厚重的空气中升腾,感受到愈发蓬勃的欲望在己中肆虐。
他所经历的这一切却又似乎瞬间变得平常无比。
他只是在取悦他的主人。
也是他所深爱的人。
就在巍岚脖颈僵硬到快要不知如何动作的时候,韩川抓着他后颈的手骤然收紧,时巍岚感受到中的事物轻微跳动一。
他闭上眼睛,等着那一股热液打在己喉咙里。
在他的印象里,精液应该是浓稠而泛着咸腥气的,虽不会令人难以忍受,却也不是个舒适的味道。
无论如何,晚别想吃饭了,他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一丝莫名其妙的念头。
一瞬,按住他后颈的手猛然用力,随着一阵剧烈的摩擦,巍岚觉得喉头倏地一松,随即一股精液打在一旁的地上。
巍岚缓了好几秒,才稍微回过神来。
他的嘴角有些红肿,面颊处还沾着些许白灼,而眼里却带着些罕见的失神,还有几分懵懂的困惑。
等他再次开说话的时候,韩川已经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把他拉到对面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