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刺play假的
已经遍布均匀的深红色,由于疼痛与忍耐生成的汗珠顺着颈线流到胸前,带来非一般的视觉冲击。
身后的动作停顿片刻,似乎是要给他调整呼吸的时间。
这种皮鞭的威力强大,用力挥上去便是一道血。
但巍岚却清楚地感受到,韩川在十分精准地控制着角度与力气,使皮肤保持在微肿而不会破裂的状态。
疼痛是细密的、难熬的,但却并非是剧烈的、把人逼到极限的,与曾经戒尺与皮带的两次力度差别很大。
巍岚忽然意识到,对方只打算将力度控制在中度实践的范畴,没有愤怒,没有惩罚。
他竭力分神智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方面,他为对方适宜而完美的手程度,而感到生理上的满足;
但另一方面,他因为对方的宽容,而感受到更深层次的我苛责。
一想到之前对韩川说的“分手”,他就心痛得要命。
他想让对方发狠地对他,让他痛苦到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他想在对方的训诫被逼到极点,直到哭不眼泪,也叫不声音。
纵使过度的实践过后,往往会带来更大的心理落差,与安全感的匮乏。
皮鞭被随手扔在一旁的柜子上,巍岚的胸剧烈起伏几,不安地睁开眼睛。
“你完全没进入状态。”韩川在身后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要是累就休息吧。”
“我不是,我……”巍岚立刻转身回去,跪在地上的膝盖由于摩擦立刻红了一片,他却恍若未觉。
韩川就这样低头看他,不催促没逼迫,等他己把话说完。
巍岚牙关咬得紧,直到面部肌肉都有些酸痛。他的胸腔剧烈颤动着,仿佛一张随风鼓动的网。
双拳在身边握紧,他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勇气才说这一句话。
“哥,你要不要把我锁起来。”
韩川的目光向,扫到了对方腿间挺立的性器。
“想要CB锁?”
“不是。”巍岚紧张而慌乱地咽了唾液
,声音紧得发干。
“我是说……穿环,什的。”
他的声音顿止,剧烈地喘息一,低着头将剩的话一气说完,“你以在环上刻上你的名字,做成解不开的样子,这样你就以确认,我不会再跑了。”
良久的沉默,直到空气逐渐粘稠,气压低得要滴水来。
“我不穿环,你就跑?”韩川的声音很低,仿佛在刻意压制着情绪不彰显来。
巍岚拼命摇头,“我只是……”
“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安全感,时证明你的诚意?”韩川反问。
巍岚一怔,彻底说不话来。
韩川将他心中所想窥视得一览无余,甚至对于某些深层动机,比他己都更加理智清楚。
“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巍岚没应声。
问话那人缓慢呼一气,耐心仿佛在一次次被耗尽又透支,“你喜欢穿环?”
巍岚将指甲刻进掌心中,将“其实不喜欢”换了种说法。
“只要您喜欢……”
“躺床上。”
以动词直接开头的命令总会给人带来不容违抗的既视感,巍岚身子轻微一抖,顺从地在床上规矩躺好。
微微偏过头,以看见韩川正在准备工具。
防水布,医用消毒剂,针管,注射消炎药,以及一根粗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穿刺针。
巍岚甚至无法想象,那粗的东西硬生生将己私密处贯穿,会是如何的痛苦。
韩川将他的肢打开,牢牢地固定在床的角处。
随即一副黑色眼罩被蒙在眼上,遮住全部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