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奏响琴弦,我奏响你
度的兴奋中每一丝细微的刺激感受都被无限放大。
来对方的温度热切而灼人,来身后的侵入带来烟花一般怦然绽放的感觉。
一半是被撑开的闷痛,像一张密网一般将他整个人牢牢束缚在其中,挣扎中摩梭过私处。
另一半是陌生却令人战栗的快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直到腿根发抖,头皮发麻。
两个人都忍耐得急切,充分进入之后不久,韩川便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紧密摩擦过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而最深处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都又深又准地顶在敏感的体上,叫人几乎承受不来。
“哥……嗯啊……”巍岚的声音被撞得凌乱而破碎,甚至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身体随着对方的频率震荡摇摆着,柔韧的腰肢仿佛浸过水一般潮湿,整个人就像一朵热潮中颠簸的浪。
巍岚还没完全放开,喉中泄的声音被刻意压制着,偶吐来的声音色情且婉转,声音哑着,又宛如取悦一般被刻意放软,携带着按捺不住的剧烈喘息。
“叫来……”韩川沉着声音,循循善诱着。他牙齿不轻不重地在对方锁骨处碾磨一番,直到白皙的皮肤上浮现一块红润的咬痕。
“你叫的声音,和你拉琴一样好听。”
提到拉琴,忽然有个想法在巍岚脑中迅速闪过,他记得五年前韩川陪他练琴的时候,在他琴谱的扉页上写过一句话。
是什来着?
又一记深而猛的顶入彻底打乱了他本就混沌不堪的神智,随即巍岚听见一声极为羞耻的喘吟,他竟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究竟是否是己发的声音。
他觉得己此时就宛若一件乐器,从内到外外都被对方牢牢禁锢在身的方寸之地。
敏感的体仿若琴弦与琴弓的摩擦点,时而激烈得滚烫,时而恩赐似地温柔来。而他的喉间、泪、皮肤、紧扣的手指,每一处都是乐器的发声。
快感缓慢地堆积,逐渐积累到一个敏感到致命的程度。
刹那间巍岚浑身仿佛过电一般剧烈颤抖,十指瞬间绞紧,细瘦的脖颈献祭般高高挺起,而挤压已久的欲望也终于在那时失神地释放来。
他意识空白得像一张纸,只感觉己整个身体都在软云中漂浮,他甚至不知道己是否发声音,亦或被系数堵进两人接吻的嘴角中。
宛如火苗终于触到导火索一般,电光石火间,巍岚忽然想起了韩川曾经为他在书上写的句子。
——你奏响琴弦,我奏响你。
喷溅的热液在两人的小腹上方,巍岚感受到粘腻的触感
,脸色便又红了些许。
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对疼痛分外敏感,第一次接纳对方的后穴被磨得红肿,对方却没有丝毫软来的迹象。
巍岚刚想说什,对方却又再次不由分说地闯进来。相比于刚刚的压制忍耐,这次的力度大了不。巍岚只觉得己的腰被撞得酸痛而麻木,整个人不断贴着床单向上摩擦,却又被掐着腰肢拽回原处。
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巍岚吟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而剧烈,却又逐渐由于脱力而安静来。
他仿佛被身的快感牢牢钉在原地,丝毫也不挣脱,但他却如此享受这两人间负距离贴合的程度。
两人交缠的指节上,戴着相的戒指,这圆形状的银环并不会让他觉得受到禁锢,反而是一种信任与由的热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巍岚中途有几次都要累得睡过去,却又被剧烈的颠簸唤醒。到了最后已经完全射不来,阴憋得红肿,而身后的感觉也已经从当初的快感变成了酸痛的摩擦。
他甚至不知道这漫长而又甜蜜的折磨是在何时结束,依稀间觉得己被对方抱起来安置在浴缸中,随即温热的手指携着滑腻的水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