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的走向有些奇怪,想了半晌又说:“万一他申请保外就医呢?”
祁砚旌神情温柔,声音却很冷硬:“他不会有机会的。”
他察觉出许珝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抚着他胸口不让他再开口,继续说:“他应该会被判无期,到时候那些狱友们都会好好关照他的。”
许珝泪珠子挂在脸上,彻底没话说了:“……噢。”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醒来后是这样的,原身那一系列的苦大仇深的背景,让他以为自己还得再忍辱负重好几年,才能彻底解决聂成益。
谁知道祁砚旌全帮他弄好了,他竟然没有任何一点需要操心的事,一时有些无措。
许珝眨眨眼,表情愣愣的:“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解决好了呀……”
祁砚旌笑了笑,似乎觉得许珝很天真:“一点一点查出来的,调查花了点时间,但解决聂成益太简单了,宝贝相信我,以后都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
许珝呆了好半天,才逐渐理清现实,紧绷的脊背松懈下来,后知后觉感到头晕。
祁砚旌没再说话,轻抚着许珝的脊背帮他松缓精神。
张畅岑槐带着保温壶过来,不带前因后果的看到这一幕。
许珝蔫嗒嗒靠在祁砚旌身上,祁砚旌神色担忧,对着许珝又哄又亲。
张畅有些紧张:“怎么了这是?”
岑槐也拧眉:“小珝还是不舒服吗?”
祁砚旌笑了笑:“没事,他就是刚醒过来,情绪不太稳定。”
许珝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接过祁砚旌手上的纸巾擦了擦脸:“我好了。”
两人明显没说实话,但当事人明摆着不想多说,张畅就没有再追问的道理。
岑槐将保温壶放到病床的小桌上,柔声道:“听到你彻底醒了给我高兴坏了,连忙煮了粥过来,我煮得很烂,你现在还得吃流食,多少喝点下去也好暖暖胃。”
许珝醒过来起就情绪激动,又大哭了几场,此刻早就精神不济,但岑槐的粥确实很香,他也不愿意拂了人家心意。
他稍微坐起来些,被祁砚旌抱着洗漱一番,又强撑了吃了几口粥,最后实在没了力气,靠在祁砚旌身上昏昏欲睡,呼吸也不太稳。
祁砚旌连忙把粥碗放下去摸他的胸口:“难受了是吗?”
许珝很轻地点了点头。
祁砚旌立刻有条不紊地帮他把氧气罩戴上,又慢慢扶他躺回被窝。
张畅岑槐见状,也不好再多留,收拾好桌面跟祁砚旌打了声招呼,便轻手轻脚离开。
许珝迷迷糊糊间也下意识伸手拉祁砚旌的衣角,祁砚旌俯身凑到他嘴边:“怎么了?”
许珝说话时,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气碰到氧气罩上,看上去格外虚弱。
他声音闷闷的,祁砚旌要很仔细,才能听到他好像在说“陪我”。
祁砚旌心里一软,几乎做不出任何思考,直接掀开被子躺到许珝身边,避开许珝输液的手,小心把他拥进怀里。
许珝感受到四周温暖的体温,微蹙的眉心逐渐舒缓,陷入沉睡。
祁砚旌静静地看了许珝很久,最后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眉心,像安慰自己也像安慰他似的,在他耳边小声道:“没事了,以后都会好了。”
第58章 发表
许珝刚醒来那段时间, 身体很不好,总是咳嗽时常低烧,一直没办法出院。
这期间里, 他拿下了两个影帝。
可连续两个颁奖礼,他都只能坐在电视前,看着颁奖嘉宾念出自己的名字, 自己却不能到场。
祁砚旌抱着许珝,虽然许珝不说, 但他能感受到他的失落。
一天吃过晚饭,祁砚旌陪许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