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钻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地抚。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裸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道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骼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捻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道传到丹田,又幅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产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欲,以促进高潮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