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4-1887
”诺埃尔憋得心里直窝火,说不出话来。
“这个话题就此为止吧。”宾主动退让道,越过诺埃尔的身体去弹烟灰。
他的身体刻意地蹭到了诺埃尔,就这么有意为之的一个小接触,诺埃尔便消火了,语气软了下来:“你怎么能说那种话。我很难过。”
“不会再说了,”宾梁了梁诺埃尔的头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的诺埃尔这辈子连女人都没尝过,真是可怜。”
“那是。我又不是宾先生。”诺埃尔有些闷闷不乐地扭过头。他很偶尔会重新冒出“宾先生”这样的称呼,一般这种时候宾会当作他在发小脾气。
“哇哦,我们的诺埃尔竟然会吃醋了。”宾用夸张的语气感叹道。
诺埃尔将烟掐灭。
“我有没有让你不安?”诺埃尔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觉得他永远都会是不安的那一个,从过去到以后。但让宾问出刚才那样的问题来,说不定他也在无形中给宾带来不安了。
宾愣了愣,了然道:“别想太多。只是人在封闭环境呆久了,多少会容易瞎想。哪怕我也不例外。”
“让你过这样的生活,我很愧疚,”诺埃尔说道,“你要知道,我五年前就愿意放下一切和你走。今天也不会变。只要你说受不了了,我随时都愿意走。”
“我知道,”宾笑了笑,“但你也要知道,五年前既然我没有走,那今天我也不会突然决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