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珊和明芝打了招呼，就同明珅聊起了他工作室的事。

    明芝cha不上话，便自动去了一边挑零食，只是心不在焉，明珅过来了都不知道。

    “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味的？”

    她回神，“你们讲完了？”

    “讲完了。”见她愣愣的，明珅多说了句，“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明芝沉默，向他身后看了一眼，正好碰上周珊同伴打量过来的目光。她微微眯起眼，突然没了逛超市的心思，“你还要买什么啊，我累了。”

    “再买箱牛n就回去了。”

    “那你去拿牛n，我先去排队。”

    来超市的人很多，收银台就在摆放牛n的区域附近，明芝挑了个明珅能看到的地方，因为没带手机出来，她只能低头玩手指。忽而听到后面有人大声说话，她随意看去，余光却扫到了旁边货架上花花绿绿的小方盒——

    她一下就来了jing神。

    再淡定不过的，她认准了型号，顺手拿下两盒就丢进了购物车。东西小，见缝就钻，很快就被薯片堆吞没。

    一系列动作做完，明芝只觉自己像在做贼，霎时心虚得不行，连心跳都有些不稳。明珅提着牛n过来，见她额头聚起汗，随口问她：“热？要不要脱外套？”

    她m0着x口，连连摇头，“不热。”

    等终于轮到他们付钱，明芝又主动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让明珅往外站，“你去那边付钱就好了。”

    明珅觉得明芝这会儿殷勤得过分，但也没深想，他依言站在收银台外侧，只顾着看她忙碌，也没管货品扫描过程。

    他买东西不喜欢一一对照，往往是对方说多少钱，他就付多少钱。明芝深谙他的习x，往购物车塞了满满三大袋的东西，她松了口气，“走吧。”

    明珅这才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才做了亏心事呢。”明芝眼珠子直转，适时转移话题，“诶，我问你，你觉得周珊怎么样？”

    “问这个g嘛？”

    “问你你就答嘛。”

    明珅想了想，客观地道：“不错。”

    “……”明芝心里一酸，“那要是没有我，你会和她在一起吗？”

    明珅不禁好笑，“你想什么呢？”

    “回答我。”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明珅推着购物车，“而且你也不可能不存在，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明芝却急得捏他耳朵，“你就不能直接说你不会跟她在一起吗？”

    “哦，你是想我说这个啊。”明珅失笑两声，“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吗？”

    “我不管。你发誓，你不会和她在一起。”

    真是无理取闹。

    明珅不太懂明芝的脑回路，在他看来，既然已经决定和她在一起，那他就不可能再去看别的nv人。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认真地发了誓：“我发誓，我不会跟周珊在一起。”

    听完，明芝心里舒坦了不少。要说她之前觉得周珊不错，那得建立在她和明珅还没在一起的基础上。如今他们都在一起了，就周珊那心思，只要她没瞎，她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好在，明珅是不会骗她的。

    隔着收银台，周珊和她朋友远远地看着兄妹俩消失在拐角。

    “周珊，那俩人都是你朋友吗？”

    周珊面无表情，“男的是。”

    “那那nv的是他nv朋友？”

    周珊看着友人，倏尔笑得眉眼弯弯，“不是啊。他们是兄妹。”

    *

    大年三十那天，天气很好，明芝睡到自然醒，身边已然没人。

    明珅出门了，去收拾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