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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关系,不要罚她。”
殷寒亭脚步微顿,不置可否。
“还有这个……你还记得吗?”白蔹紧紧捏着手中的树叶,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画中那般将其放在唇边,轻轻吹起——
起初只是不太连贯的声调,殷寒亭瞬间脸色黑如锅底。
但是再往后,便能听得出旋律了……
曾经他无数次在他的耳边吹起过的曲子,那些个只用薄薄的一片嫩叶就能让人心驰神往的日子。
无数次的相拥最终确定下的心意。
他还不想放弃,他等了那么久,找了那么久,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哪里出现了让外人入局的差错,但只要这一次,殷寒亭还记得……
最后的孤注一掷,白蔹把希望全然寄托到了这一曲之上,全然不顾刑殿前所有人愕然的神色。他还像他当初那般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略带湿意,晨光下如同沾了露水的蝴蝶。
只要这一次,殷寒亭能够想起,他愿意原谅他一时对于崇琰的迷惑,原谅他昨夜对自己的指责,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再次相遇,白蔹不想就这样因为一个误会而轻言放弃。
“样子的确神似。”身边的男人忽地说道。
树叶婉转的鸣声戛然而止——
白蔹愣愣地转过头看他。
殷寒亭径直从白蔹身边经过,漠然道:“不过曲调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白蔹喃喃着,手中的树叶悄然落地,辰时早已过去,日光大亮,刺得他头晕目眩。
不可能的!
不可能忘记的!
说谎……
这明明……就是借口!!!
殷寒亭进了殿,坐上主位,画春伏地准备侍奉茶水,经过刚才那一幕,她连手指都在不停地打颤。
身体打晃的白蔹被侍卫们压住,没有任何反抗地被拖进殿中。
行鞭刑需要使用的鞭子和洗鞭水都已经被请了出来,影一把鞭柄握在手里,啪啪地隔空抽了几下,声音听在画春耳朵里像是惊雷般巨响,于是手一抖,茶盘倾斜,把刚烫好的茶给洒了。
殷寒亭冷冷道:“下去吧。”
“是……”画春低着头退下。
“行刑。”
影一试好鞭子,浸过放了药的水,对着白蔹道:“公子,请跪下宽衣。”
白蔹眼神扫过殷寒亭毫无波澜的面容,心里竟是比昨夜还要痛上百倍,他质问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连自己的耳朵都不相信吗?”
殷寒亭蹙紧眉头,捏着茶碗的手指骨节泛白,在看到吹奏树叶的那一幕时,他确实产生了一丝犹豫和猜疑,但这些最终都不足以改变什么,“你和崇琰差得太远。”
白蔹像是被人猛地从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冷得他连声音都开始发颤,“差在哪里?”
☆、第19章 小狐狸挨打
殷寒亭冷冷地抿起嘴角,“……从昨夜闯了我的偏殿,到今天吹曲子试探,我已经太过纵容你了。”
“差在哪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