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怎么一个两个的,嘴都这么臭啊
学的,看着很儒雅,每天晚上过来给他补课。有时候裴邵会过来跟他一起补课,不过他那时候看见数学题就头疼,那个补课老师又特别爱让他们做题,裴邵来了几次就不来了。
那个男人可能后来察觉到这家没有大人在,又看蒋绎乖乖的,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蒋绎开始没察觉到有什么,就是觉得这个人有点怪。后面他低头要吻他的时候,他扇了那人一巴掌,就往外跑。刚巧裴邵刚从外面打完球回来,抱着篮球看他慌不择路地跑出来,问了两句。一抬眼就看那男人走出来了,一脸若无其事地叫蒋绎回来,说是有道题他做错了。
裴邵当然相信蒋绎,抬手就把篮球丢在他脸上,冲过去打他。裴邵那时候身高就比同龄人高出不少,但还是比男那人矮上一些,好在年轻冲劲儿大,很快就把他按倒在地上,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他脸上。
蒋绎四下看了看,掰了一截树枝,照着他的手插了下去。
“真插下去了?”阮月安扭头看蒋绎。
蒋绎摇摇头。
那截树枝插在那男人手指间的缝隙中,裴邵指着隔壁自己家,问那男人,“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姓裴,他是我兄弟。”,他拿过蒋绎手中的树枝,“以后再让我见到你,这截树枝就直接插你几把上,懂吗?”
这事他们没跟任何人说。之后蒋绎再补课,裴邵就让他跟补课老师到自己家上课了。
“那那个谁是怎么知道的啊?”阮月安皱着眉听完,忍不住问。
裴邵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谁知道呢?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说的吧。”
阮月安看了一眼蒋绎,他又恢复了平常的那种姿态,仿佛下午那个按着人挥拳的人不是他似的。
察觉到她的视线,蒋绎扭头看她。
阮月安转开视线,看着裴邵,“主任罚你们了吗?”
“记过,一万字检讨,打扫他办公室叁个月。”
蒋绎点点头,“一样。”
这时候夕阳才落,天边仅剩的余晖和路边亮起的路灯照在他们身上。阮月安看着他们俩,一个愁眉苦脸,一个风淡云轻中带着些许疲惫,看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