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欠操”
巍巍的晃着,上面还有他吮吻的痕迹。
极致的粉白与黑发,对比鲜明。
沉礼看的眼底发热,当场就起了反应,偏偏她还一直不安分的乱蹭。
“别闹。”
沉礼轻而易举制止住了少女,把人锢在怀中,用力捏了下粉嫩的乳尖,嗓音沉下来:“是不是欠操?”
温榆被迫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只隔了一层休闲裤,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坚硬的玩意儿抵着她。
蠢蠢欲动。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你禽兽!”
“又是变态,又是禽兽,”沉礼垂眸看她,逗猫似的刮了刮她的小下巴:“还有什么词,说出来让我听听。”
敲里吗!!!
狗东西有够不要脸的。
温榆尽量保持着微笑:“无耻!”
“哪里无耻了?”
沉礼绕有兴致的反问,指腹碾过少女红艳艳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在纤细的腰间留恋,细细的揉捏着:“是这样吗?”
温榆眼前一黑,急忙并拢住双腿,嗓音徒然变了调:“沉礼。”
“在呢,”沉礼随意应道,指尖沾着水光,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腿张开。”
她下意识合的更紧。
沉礼眸中含笑,手下却不容抗拒的分开了她的腿,窄窄的细缝,粉嫩的穴口微肿,他一碰,可怜兮兮挤出来一股水。
“湿成这样,”沉礼掀起眼皮看他,眸中暗色沉涌:“还说不要?”
温榆没忍住反驳:“那是你的东西。”
要不是他非要射进来还让她含着,会成这样吗?
“我的,”不知道是那个词戳中了他的笑点,他低声而笑,胸膛跟着震动,侧头去啄吻她的脖颈:“阿榆也是我的。”
温榆翻了个白眼,简直无几把语,连挣扎都忘了,躺平任操。
不过以沉礼变态的恶趣味,决计不会让她享受,家居裤是抽绳的,他解开,早已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在半空中昂首挺立。
“坐上来。”他握住少女的细白的脚踝,沉声命令道。
温榆犹豫了好久,直到他不耐的再次催促,才哆哆嗦嗦的撑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角度没找准,蹭过穴口擦过去,等她好不容易吞下小半截时,已经高潮了两次。
里面的媚肉四面八方推挤过来,沉礼被她夹的寸步难行,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青筋凸起,重重的喘息着,摁着她继续。
“不行。”温榆摇头,湿漉漉的杏眼里媚态丛生。
“有这么娇气?”沉礼托着她的腿,张口咬住殷红如血的乳尖,含糊不清的笑:“以前不是吃下去了。”
温榆有些承受不住,莹润的脚趾紧紧蜷缩:“你轻点。”
最终还是整根没入。
他进的深,次次撞上宫口,温榆被他顶的浑身酥麻,椒乳快要被晃掉。
沉礼边插她,边掐着少女的下巴和她接吻,缠绵又深入。
一场情事结束,温榆快被搞散架了,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
身侧的男人眉眼舒展,包裹着她的小乳包捏来捏去,温榆被他揉的差点喘不上气。
“还是这么小。”男人声线低哑。
“………”
温榆要是真被他操死,听到这句话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她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那你别摸。”
滚吧狗东西,爽完转过头来嫌弃她胸小,拔屌无情没错了。
她胸一直很小,两个隆起的小乳包,到现在,被他又揉又亲,才堪堪长大了一点。
温榆难免自闭。
沉礼没接话,抱她去浴室清理。
细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