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直接大血当场到阎王爷面前求着插队投胎。要是伤了肚子里头的脏器修不好了，没准老婆孩子还没来得及找，就先屎袋相伴终生。

    向秘书到底是几岁的智商这点人生安全意识都没有的吗？当年大学别是冒名顶替别人上的吧？

    真的是气死他了！万一向秘书有个好歹，他就……就花重金聘请全世界最好的专家团队治好向秘书！

    “给你看。”向秘书咧嘴笑了一，救护车刚好路过一个坎，颠簸间扯到了他的伤，他立刻闷哼声。

    “嘶……”

    小沙总的心跟着提了起来，一紧张，滑腻的血液润滑手指穿过了向秘书的指缝。十指紧扣带来的悸动太过强烈，向秘书从一波绵密且剧烈的痛感中依然准确捕捉到了甜蜜的异样。

    小沙总气急败坏道：“我不想看！”

    “帮您挡刀，我是有私心的。”向秘书了气，艰难地扣紧了好不容易攥在掌心里的手，“我希望您……担心我。”

    “我担心死了，你满意了吗！”小沙总吼了他一句，因为害羞不敢直视担架上的人，拧着个脑袋，只留红了半边的耳朵。爱又让人有调戏的欲望。

    跟在小沙总身边那多年，怎会看不这个最熟悉的人此刻是什心情。向秘书觉得己这刀没白

    挨，甚至物超所值，恨不得再来一刀直接把他和小沙总进洞房。

    “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向秘书轻咳一声，每一个字都痛彻心扉，但依然强撑着说，“这一刀，我是一定会为您挡的。就像当初您不顾一切，将我从包厢里救来一样。”

    小沙总闻言，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这个五年来成熟了许多的男人，一时间竟然无法将他与当年那个眼中藏着无助的大男孩联系到一起。

    向天歌刚入职的时候，起初在销售部做管培生。当时的销售经理是个为了达到业绩目标不择手段的人，除了正经生意洽谈，也时不时会撺掇着给客组酒局。这些表面上风光的商业酒局，背地里藏着太多肮脏龌龊的皮肉交易。

    向天歌初来乍到，听说去酒店谈生意以拿到一笔数目观的额外“加班费”，为了给家中长辈治病和攒钱供弟弟妹妹读书，在经理挑牛郎般的眼神扫视中主动提前往。

    向天歌至记得，事拉住他的欲言又止，以及经理不怀好意的神色和令人作呕的嗤笑。

    那天晚上，向天歌和经理一起到了本市最好的酒店。他到的时候，里头已经嗨了一轮，包厢里充斥着各种酒液混合的味道，每一个空气分子都被烟草熏过，留难以过滤的气味。其中几个看起来颇有来头的男人西装已经不整，散扣、挽袖的样子一点没有商业洽谈的正经和严肃，臂弯里甚至靠着几个涂了脂粉的男孩。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正经场合，向天歌眉心一跳，但脚已迈入，为时已晚。

    经理介绍说：“这是A公司的X总，那是B集团的Y总……”

    向天歌听说过那几个大客，却是第一次和他坐在一张台上，只惜讲的是另外的“生意”。——根据经理的不当作风，如果不是以这样难以启齿的形式，向天歌作为除了实习生外最底层的员工，恐怕连给他端茶的机会都不一定轮到。

    “还愣着干什？去敬酒啊。”经理冲着向天歌使了好几个眼色，被他木讷的表情和不上道的表现气得不轻，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己主动要来的，还装什正经。晚伺候好了，这个月业绩排名不会亏待你。”

    即便不需要这种“捷径”，向天歌也足以凭借优秀的个人力轻松拿经理给他画的饼。或许是己急于赚钱的主动让经理误会成了想要为业绩献身，所以才会用这样鄙夷的态度作践他。

    那一刻，向天歌知道己主动迈进了龙潭虎穴。前所未有的视觉刺激和新世界大门的骤然开启让他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