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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了上来,紧贴腹部缓缓压按,力度虽不大,也不禁张口惨叫起来──只是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填入分身和後穴的花膏,已是在人体中填塞了半天,此刻受热受力,便刚刚好在一刻功夫融化为油;若妃受力之下,把持不住,那腹中和涨得死大的分身中的汤水便突一下喷薄而出,到後面汩汩未绝,失禁般流了若妃一身一腿,更显狼狈。
刘公公在一旁眼见这男子由强硬到虚弱再到面如死灰,终於冷笑著开了金口:“若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推脱不得。十五日後便是娘娘的大喜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们也好早日完工交差,您也好早日解脱、早承君路,过上自在舒坦的日子才是……”
那若妃一张俊逸脸孔,经这一番折磨早已憔悴不堪,此刻刘昌一番不软不硬的话入耳,竟是充耳未闻一般、一动不动。
刘昌也不恼怒,又补一句:“您说呢?”
若妃这才微微动了动无神的眼珠,望向这个他深恶痛绝的低贱宦官。许久,男子终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随机疲惫若放弃一般闭上了眼睛。
刘公公得了若妃屈服,却也不骄不傲,命人重新给他梳洗,却不著衣,只以一卷锦绣棉被,将若妃裹了个只留长发,从盥洗间运回了寝宫。
2 一字之诀
午时三刻,刚被“服侍”著用过膳的若妃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所谓午膳,不过是一碗白粥而已,而所谓休息,也不过是两刻的喘息时间。
寝宫内的床铺早已准备好厚厚的软毛皮垫子,连带著数个金钩银环,自床顶垂吊下来。那若妃许是中午回复了些气力,此刻被人抬到此床上,见到几个明晃晃的钩子,不由得又挣扎起来。刘公公早已料到,却不容他挣扎,手一挥几个武内侍一拥而上,熟练的将他四肢捆紧,束缚在床上;又以一支软枕托垫起其腰部,不一时若妃已呈四肢大张、下臀悬浮的任人宰割模样。
刘昌总管南风阁十六年,自然有一套驯人的功夫。这南风阁乃是代代皇帝闲暇时消遣调剂之所,伺候的并不是有品级的妃子,而是各个帝王偶尔所纳的侍童。只是大魏虽然南风盛行,但毕竟男男非孔孟之道所容,因此南风阁素来地位低下,到了本朝,更是不入帝王之眼。
好不容易,抓著此次大展身手、立下功绩的机会,刘昌又怎能放过?魏文帝一贯只喜欢豔若桃李的妩媚妃子,这次既然带回来一个相貌俊朗、身姿修长的男子,真真是千载难逢。
刘昌既深知帝王喜好,自然知道这若妃需要好好改造。且不说漂白皮肤,更要束其形、修其身,使其身怀“名器”,将他性子调教得如同贱奴一般顺服,又要敏感如时时怀春的深闺怨妇一般,方能满足帝王的心。
要说敏感,无非在於一个“痒”字。刘昌命人将若妃吊挂起来,只除了几条不得不安置的宽宽带子束在腰背之处外,令其上下左右不沾一物。又再三令人捆紧了若妃,方拿起一旁的工具,亲自开始这道“痒”字工序。
一旁内侍的托盘中,早已准备好调好的粉末药物及毛笔。刘昌小心翼翼地拾起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再细细往若妃腋下、乳头、耳垂、耳後、腰处、会阴、分身、前蕊、後穴等处涂抹。大约是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不久之後,若妃各处便一片银亮色,在麦色肌肤的衬托下尤为打眼。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刘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果然,刘公公半盏茶还没品完,若妃突然一个激灵般弹跳了一下。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了起来。只是他身体既不热,也不湿,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物处仿佛突然被小蚊子叮了一口般,想要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若妃知道这必是刘宦之药发作了,只是静静忍耐,当那蚊子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