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结果呢,她竟然连嫁妆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三年前她爹的丧事还是我帮着办的呢!这三年来,家里短过她吃?短过她喝?这没良心的,现在她要出嫁了我要点家用钱过分吗?”
你这老婆子,说什么呢?骆父觉得丢脸,想将骆母从地上拉起来。
却见骆母一把拍开了骆父的手。
“我就要说,这三年来,我总归是收留了这丫头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聘礼我怎么就收不得了?总之我今天就一句话,想要从我骆家的大门走出去,这三年来的家用钱必须给我付清了。”
骆母躺在地上打滚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刚才听到屋里姜梨不仅要拿房,连聘礼都要一并拿走,最气的是,自家那没用的老头还真就应下了。
今天姜梨要是真的出了骆家这门,自己可就是鸡飞蛋打,连房子带聘礼一分钱都捞不到。
反正今天她的名气已经臭了,还不如就这么臭到底,不管怎么样,都得让她见到银子。
这银子,至少也得20两起。
这杨京要是给了,看在姜梨好歹是自己侄女的份上,自己便让这丫头嫁出去,不过杨家给了这笔钱,这死丫头以后也没什么脸在杨家立足。
要是杨京不乐意给那最好不过,自己刚好可以有借口和杨家退婚,让这死丫头嫁不出去,她嫁不出去就得乖乖的回到骆家来,那嫁妆可不也得跟着一起回到骆家来?
而且,这死丫头要是不能嫁出去,名声也臭了,自己儿子也是断然不可能要她的。到时候自己略施小计将她手里头的钱全拿到手,再把她远远的嫁出去,这样还能再赚一笔聘礼钱。
自己平日里就是看在她是自己嫡亲侄女的份上对她太好了,才让这丫头爬到自己头上来,对这样养不熟的白眼狼贱丫头,就是不能太客气。
骆母从出了姜梨的屋子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只要姜梨没嫁出去,那闹得再凶那也是骆家的家事,村里还能插手不成?
可这姜梨要是嫁出去了,那就是杨家和骆家的事了,真计较起来,自己家还真不占理。
见到骆母撒泼打滚的样子,和她做了几十年老伴的骆父也是明白了骆母的打算。
面子和钱哪个重要?
这面子要是没丢的时候,还挺重要的,可是这会自己的老婆子没和自己打招呼就各种掉脸子。
就算自己把钱什么都给姜梨了,那这面子也已经是丢完了。
既然如此,就任由自己的老婆子发挥吧。
骆父当下也是眼一闭,心一横,也不管骆母了就让她撒泼了。
杨京冷眼看着骆父骆母表演,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骆母是泼妇,这是村里皆知的事,但是他心里头想着,骆家和姜梨总归明面上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骆母就算再怎么泼辣也不会做得太过分。还有就是自己的老师临终前给姜梨也安排好了后路,足以让她不愁吃穿的度过一生,若是骆家实在不能待,她出了骆家,加上自己暗中照拂安稳度过下半辈子也是不难。而骆家要是安分的,日后光是姜梨手中的银钱就够骆家平稳度过一辈子了。
杨京本想着,就算是看在银钱的份上,骆家也不会太过苛刻姜梨。
但是今日他才知道,原来他一直低估了骆家的无耻程度,这分明就是扑在姜梨身上吸血的蚂蟥啊。
看今日骆家的作态,杨京就能够推测出平日里姜梨在骆家过得是什么生活了。
想到自己老师如珍似宝的女儿一直在骆家被磋磨,而自己却是丝毫没有重视,最后不得不逼得她亲自上门求助,此时的杨京感到深深的愧疚。
虽然老师临终前拜托自己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照顾姜梨,但是杨京也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