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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景远在找了一小瓶酒过来,给他跟贺谨面前一人放一个杯子,斟满。
骆家的酒不可能是差酒,但贺谨闻了一口便道:“这个年份不够。”
骆景远低着头迟疑一下:“不是年份不够,是您平常喝的都是特供酒,与我们这些商贾能买到的东西不同。”
贺谨似笑非笑:“是吗?”
他长得很平凡,笑起来也完全没有那种诡异的气质,反而显得很和蔼可亲。就着杯子喝了一口,贺谨道:“其实也是好酒,你也尝一下。”
骆景远一口闷了,又给自己倒满一杯。
贺谨没有说他喝的太快,只是自己又品茗一口,放下酒杯看向骆景远:“说个私心话,你觉得我在这个位置上二十年,是贪恋权力吗?”
骆景远低着头。
“其实很多次都有人想把我挤下来,但我都坚持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们那些人很厌恶我,说我贪恋权力,做事太多毒辣,但我的内心是为了他们好的。”
“道理很简单,从我第一天建议这个机构起,我就知道在这个位置上没人能逃开清算,既然如此,还不如我一个人担着,那些人幻想抢夺我的权力,何尝不是自己送死呢?”
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