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规划继续汇报可行性研究报告。”孟冬凌没有看余岑，手指在项目书上轻敲，认真翻看着开发方案。

    余岑闻言，很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他心里直泛嘀咕，都已经到了立项阶段，还要他谈市场条件判断的问题，分明就故意刁难。

    散会，孟冬凌就率先走了去，余岑看见对方离开的身影，也立马站起来，跟了上去。

    孟冬凌回到办公室，摘眼镜，靠坐在椅子上，右手轻眉心：“为什么迟到？”

    “个，我起晚了，而且雨，对起！我保证会再有次了。”余岑低头，立马来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他想着怎么样，都得先道歉，端正态度没错的。

    “看来对现在的工作还无法适应，去售楼中心吧，里更适合。”

    余岑抬起头，知所措看向孟冬凌，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说起来让他去负责销售，实际上就在赶他走吗？

    “可……我要走了，我的工作由谁来？”余岑没有直接答应，依旧站在孟冬凌面前，他愿意就这样接受这个处理结果。

    “这用担心，我会让霍梁重新找人，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天就可以去了。”

    “我错什么了吗？因为天对对？然怎么声吭就离开，我以后会再喝酒了，能能……别赶我走。”

    余岑记清醉酒的事，但他想还有其他原因，毕竟孟冬凌的态度转变实在太快，他能接受惩罚，可他笨蛋，这结果分明有些刻意。

    “工作喝酒，开会迟到，业务能力达标，这些通通都问题。”孟冬凌手拿钢笔，轻敲桌面，语气里带着严肃，脸上也没什么表。

    “故意的，真这样讨厌我吗？”余岑看向孟冬凌，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

    他了鼻子，抑制住想要泪的冲动，这里公司，他应该保持形象才对。

    孟冬凌说的每句的确都实话，他没办法反驳，只他觉得，对方避之及的样子，像讨厌极了他。

    他想过会遇见很多困难，但没想过的，他喜欢的人会讨厌他，甚至于想见到他。

    他原以为隔开他们的段丢失的记忆，但事实像并这样。

    眼见着孟冬凌说话，余岑头，扯个容：“我明白了，其实早就已经决定了，要将我调走，对吧？”

    没有得到孟冬凌的回答，余岑明白，他再说些什么都没用了，对于对方而言，要他走才最终的目的。

    可他想，他容易才拥有呆在孟冬凌身边的机会，他会喝酒，也因为吃醋，偏偏当事人知道他的心意。

    么，只要让对方明白，他就可以获得些理解了。

    余岑这样想着，也没有离开，而向前步，走到了孟冬凌面前：“听说过普鲁斯特效应吗？据说，只要闻到曾经闻过的味道，就会开启当时的记忆。”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便很快飘荡栀子花的味道，像经历了场大雨，香气显得更加清新馥郁。

    孟冬凌脸色微变，看向余岑的眼神也变得可置信，他很快转头，避开余岑的眼睛：“疯了？”

    “觉得熟悉吗？我的信息素。”余岑伸手抚上胸，开始自上而解扣子。

    纽扣被解开，没过会儿，就露圆润的肩头和浅浅的锁骨。

    “够了，给我去。”孟冬凌紧握住笔，快速将视线移开。

    “真的闻见吗？当初……明明说过，喜欢我的信息素。”余岑固执摇头，鼓起勇气跨坐在他大腿上，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还记得栀子花的花语吗？永恒的爱，的等候……这两样东西我都给，为什么全忘了？还要赶我走。”

    余岑埋头趴在孟冬凌肩膀，大半肤裸露在外，泛瓷器的白。

    “我刚才说过，让去销售因为工作态度差，和其他事无关。”